張秀兒皺眉看向男人,她一直覺得自家男人還算拎的清,怎么到這件事也如此糊涂?
見媳婦皺眉頭,男人說道:“你現(xiàn)在牽著羊去找人家,不是逼著人家伸手嗎?”
張秀兒一怔,這倒是她沒想到的。
“那你說該怎么辦?”
男人起身,“咱倆一塊去一趟,看看秦月是怎么想的,愿意不愿意幫忙,若是愿意,咱家羊就都給她?!?/p>
婆婆還要再說什么,兩口子已經(jīng)出門了。
秦月正坐在院子里,用搗蒜罐磨著什么東西,大寶抵抗力強,沒有出水痘,這倒是讓她放下心來。
這段時間她不讓四小只出門,最多只能在院子里玩玩。
好在他們家偏僻,只距離張三嬸家比較近,和其他人家也沒什么往來。
看到張秀兒夫婦過來的時候,秦月并不感到意外。
張秀兒站在籬笆外邊就不往里走了,雖然只有短短幾日,但是周圍人躲他們像是躲瘟疫,讓她覺得自己身上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以至于現(xiàn)在都不愿和人靠的太近。
“秦月,我們有事情想求你?!睆埿銉弘p手擰著衣角。
看著淡定從容的秦月,她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種局促感,好像自己的心思都被她看透。
秦月讓他們進來,招呼他們坐在院子里。
男人看了張秀兒一眼,示意她說。
張秀兒咬了咬唇,說道:“秦月,你能治好這水痘的對嗎?”
秦月并未回答,反問道:“你想說什么?”
“我們家現(xiàn)在太難過了,全村都在怪我們,都快活不下去了,我們家但凡有能力都會給大家銀錢買藥,可是就算把房子拆了,我們也負擔不起,我們只能來求你?!?/p>
秦月沉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