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要散去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既然是賭注,為何只有一邊出籌碼?”
眾人的視線立刻望過去,便看到頭戴罩紗的俏麗女子站在那里。
宋輝章眉頭一皺,目光也尋了過去,問道:“敢問娘子怎么稱呼?”
秦月說道:“無名小輩,不足掛齒。”
宋輝章見徐縣令看向秦月的目光帶著一絲精光,當即說道:“這位娘子不是小周縣人吧?”
秦月頷首。
宋輝章見狀笑了,不管這小娘們有沒有真本事,只要她不是小周縣的人,便不能參與比試。
果然,徐縣令的神色暗淡下去,露出一抹失望。
宋輝章不太看得起女大夫,女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人后便該一心伺候男人公婆,教養(yǎng)孩子,若是還有心思鉆研醫(yī)術(shù),便是舍本逐末。
這樣的女子再厲害,也不可取。
大多數(shù)女子都知道自己的本分,知道該如何取舍,即便沒有丟下醫(yī)術(shù),也不會有更多精力精研,故而本事有限。
若非宋輝章看到徐縣令的神情,定是不會將秦月放在眼里的。
現(xiàn)在依然不放在眼里,之所以斷了徐縣令的念想,是不想多生事端,對那藥田勢在必得。
薛大夫見秦月開口,當即說道:“宋大夫是想白嫖不成?贏了有獎勵,輸了沒損失?”
宋輝章冷笑起來,“你們該不會認為自己有贏的可能吧?!?/p>
這話就太囂張了,小周縣的醫(yī)者頓時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