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一番,薛平貴幾乎大變樣,這個年紀(jì)看上去老成持重,威嚴(yán)沉穩(wěn),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就連身邊的徒弟都眉清目秀起來。
這一次薛同仁再無懷疑,只是這眉眼便能看出大哥的七分,他又仔細(xì)詢問了一番薛家的事情,薛平貴大體說的都是對的。
“你近些年在哪里?”薛同仁問道。
薛平貴謙遜地說道:“離家之后一直游歷,想要多多見識這世間病患,積累經(jīng)驗,后在小周縣安頓下來,時至今日?!?/p>
之所以在小周縣住了這么久,也是因為那里的藥田。
“那你為何來到這苦寒之地?”薛同仁問道。
小周縣他聽說過,那邊因為地勢條件,藥材長得格外好。
以薛家的地位,以薛平貴自述的情況,絕不至于混不下去才對。
薛平貴起身長揖到底,起身后說道:“百姓受難,邊關(guān)將士苦戰(zhàn),侄兒實難心安,便遣散院府,前來援手?!?/p>
薛同仁見他神色認(rèn)真,微微動容,隨即鄭重點頭,“不愧是薛家的好男兒!不過”
“不過什么,叔父請講?!?/p>
薛同仁將華夏國建國之事告之于他,薛家仍處在大夏地界內(nèi),若是抱著援手大夏軍民,恐怕會有極大心理落差,這一點還是要提前說好才是。
薛平貴呵呵一笑,“叔父放心,血狼營依舊是血狼營,為了把守邊關(guān)他們都肯舍棄那么多,我不過一介庸醫(yī),又何須在乎那么多!”
來的路上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對于這種事他們普通老百姓本身知道的就要晚,更何況大夏絕不會承認(rèn)更不會去宣揚,他們就更無從得知了。
這一路關(guān)于‘華夏國’的事情隨時隨地都能聽到,尤其是對于華夏國最近的動靜,每次聽來都讓他搖頭失笑。
薛平貴想要加入軍醫(yī)的隊伍,薛同仁自然沒有意見,不過這件事他做不得主,還要師父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