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生憋著好難受。
鄒昊一臉便秘的樣子。
對于陸云景重新站起來,最替秦月高興的就是張三叔和張三嬸。
他們是一路看著秦月跌跌撞撞過來的,其中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還差點跳河死了,如今好不容易熬過來,可算是熬過頭了。
“以后你就可以享享清福了。”張三嬸拉著秦月的手說道。
秦月笑了笑不置可否。
張三嬸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外邊,見沒人,低聲對秦月說道:“秦月,你倆的事情該準備準備了?!?/p>
秦月聽了一臉懵,他們兩個什么事情?
張三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說道:“你們兩個那個!”
她將兩根食指往一起比了比,秦月一下就明白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你別害臊,現(xiàn)在可不是害臊的時候,人家大田長得多好啊,身高體壯的,如今恢復(fù)如常了,得抓緊時間弄個自己的娃娃!”
秦月震驚了,這跳躍的也太快了,怎么一下子就說到這里了。
“嬸子說話你別不當回事啊,大田有門路去當兵是好事,可咱們也得緊著該做的事情去做,你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身邊該有個自己的娃娃了!聽嬸子的,今天晚上打扮打扮”
秦月猛咳幾下,借口喝水的名義落荒而逃。
社死的是,她出門就撞見陸云景站在門口,身姿挺拔,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就是眼神透露著絲絲古怪。
她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低著頭就走了。
也不知道陸云景聽到多少,太尷尬了。
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又不能和外人解釋,張三嬸是真心站在她這邊,這些隱秘的話才和她說,只是真心消化不了。
主要是沒有防備,猶如炸雷一般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