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是做什么生意的?”白行書問道。
別看白行書這個名字帶些文雅,但實際本人更像是山野大漢,精壯魁梧,滿嘴胡渣,身上就穿個粗布無袖交領衫,灰撲撲的確同普通的漢子沒什么區(qū)別。
秦月也見過不少行商,大多數(shù)都是大腹便便,一身上號綢緞的商賈,但是她知道也有類似白行書這種,裝扮得像是農(nóng)家漢子,自己跑來跑去的。
這種做的都不是大生意,舍不得請人跑貨。
“家里做的醬料生意,這不想去邊關(guān)看看有沒有銷路。”秦月說道。
白行書點點頭,“我倒是認識一些酒樓掌柜,可以幫你引薦一下,不過能不能成哥哥不敢保證,就當是還你人情了?!?/p>
秦月拱手,“那就多謝白大哥了?!?/p>
看這兩個人越聊越投緣的樣子,顧久忍閉了閉眼,低聲對蕭老大說道:“這小子不會壞事吧?”
蕭老大沉默不語,他也不了解這公子哥,怎么說得準。
只希望不要壞事。
“當成一種歷練吧,作為新兵種,教官對我們說過,我們要應對一切未知,要迅速適應環(huán)境?!?/p>
顧久能說什么。
不過換個角度想,這公子哥會不會是上邊給他們增加的難度?
若真是這樣就好了,總比這公子哥是來鍍金的強,那樣就太惡心人了。
雖然不論哪個國度都會被勛貴滲透,但才剛剛建國初始,他們希望能夠晚一些看到滲透的情況出現(xiàn)。
此乃國之長運。
唯一讓蕭老大慶幸的是,雖然這公子哥圣母心,但好在沒將自家糧食白白分給別人吃,否則就有點無可救藥了。
不分不代表別人不想過來分,白行書幾次過來說話,似乎是有共同用膳的意思,但秦月都裝傻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