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不不不,相公、夫君?”
古代怎么稱呼來著,秦月腦袋里有一瞬間宕機。
以前無所謂,怎么稱呼都可以,現在想認真一下,居然在這種事上出現紕漏。
秦月心里尷尬的要命,但面上卻是逐漸斂了笑容,變得面無表情起來。
“你弄疼我了?!?/p>
其實并沒有,他溫柔得很,但為了不讓自己更尷尬,只能將鍋甩在他身上。
她站起身來,微微一笑,說道:“你叫我夫人,我叫你夫君,倒也不錯?!?/p>
見陸云景有些愣神,秦月笑容重現,伸手幫他把本就整齊的衣襟整理了一下。
“夫君今日怎么想起幫我梳頭發(fā)了,是不是想我了?”
陸云景輕咳一聲,大概是沒料到她如此不含蓄。
“我有事找你商量。”
秦月心里冷哼一聲,瑪德狗男人,有事才來找她,還一副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顯然是有事情求她。
“什么事?”秦月問道。
陸云景垂首看了一眼放在他胸膛上的纖纖素手,抬眸看向秦月,意思好像是,衣襟已經很整齊了,為何還不拿開?
秦月好像沒明白他的意思,就那么放在他胸膛上。
沒錯,她是故意的!
此刻她忽然明白,為何有的女人也會忍不住揩油,這衣服下面溫溫的,硬硬的,讓人忍不住遐想。
盡管她沒料到自己會有這么不正經的一面,但人嘛,總有千面,更何況,她揩的是自己老公的油,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