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香漪當(dāng)真是生無可戀,她只想好好做一個坐診大夫,怎么又被那老頭盯上了。
先前有二哥在還能分擔(dān)一些,現(xiàn)在二哥躲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只剩下她自己,可以想象后邊的日子該有多‘精彩’。
“陸姑娘,你怎么了?”孔大夫錯愕,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陸香漪坐在那里,喃喃說道:“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該面對還是要面對,為什么我年紀(jì)這么小,卻要面對這么多不該我面對的娘親,為何要甩給我和二哥”
她的聲音小,語速還不慢,孔大夫年紀(jì)大了,只能聽到一星半點的字眼,但是看得出,她真的有些郁悶。
這
孔大夫也郁悶了,因為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最終,小姑娘還是沒有戰(zhàn)勝心中的顧慮,掰著手指頭算時候,能離開的第一時間她就消失在診堂當(dāng)中。
小丫頭前腳剛走,甄老后腳就到了,孔大夫更郁悶了。
果然,甄老吹胡子瞪眼,“不是說了我要來,你和他講嗎?”
孔大夫滿心苦澀,“講了,興許家里有事。”
他也沒有其他說辭了。
甄老非常不滿意,虎著臉站在那里,將孔大夫瞪得瑟瑟發(fā)抖。
甄老不僅輩分?jǐn)[在那里,身份地位更是不可言喻,還年長他許多,他如何能夠鎮(zhèn)定自若。
“那人知道我要找他嗎?”
“知、知道。”孔大夫心中嘆氣,大好的事情,怕是要變成壞事了。
甄老挑眉,“你們那坐診大夫架子挺大啊,姓甚名誰道來?!?/p>
孔大夫苦著臉說道:“太年輕,還是個孩子,甄老不要同她計較可好,我代她向您賠不是?!?/p>
說著,孔大夫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