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薛云宗忽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九爺,剛剛秦娘子過來了?!?/p>
“嗯?!?/p>
見到陸云景愈加陰沉的神情,薛云宗哀嘆一聲。
看樣子是撞個正著。
以九爺的性子,怕是不會解釋什么,而以秦娘子的性子,估計連提都不會提。
兩個人必定會以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輕巧揭過,而后在各自的心中留下憂慮和疙瘩。
“九爺,您看要不要同夫人說一下。”薛云宗提醒道。
陸云景淡淡地看他一眼,“解釋什么?”
她都不在意,還需要解釋什么。
見到秦月的時候,盡管他什么都沒有做,卻打從心底不愿意讓秦月看到這種畫面,不自主蹙起眉頭,問詢她的來意。
但是秦月的態(tài)度,讓他愈加煩悶。
哪怕她哭她鬧,甚至猶如潑婦那般上來撕扯,總好過她宛若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毫不在意地轉身離開。
很多時候,他覺得摸不透秦月。
薛云宗作為旁人,他除了提醒,還能做什么,只能嘆息著離開了。
旁觀者清,作為旁觀者,他知道二人都是介意的,秦娘子的性子,越是介意的事情,她會表現得越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