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如此理直氣壯。
隨后她閉上嘴巴,她也不是圣人。
看著本國人受苦,和看著他國人受苦感受的確不同,但這和主動迫害又是兩碼事。
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圖圖科爾,這段時間他對族人當真是如他所說那般,為了民眾生活更好。
在闕鮮,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儲君。
可是對于他國而言,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若是有一天闕鮮族人落在他國手中,他國人也如同你那般對待他們呢?”秦月問道。
圖圖科爾揚眉一笑,“所以我們要不斷變強,不管男女老幼都變強,這樣沒人能抓我們?nèi)ギ敺?,沒人能欺負了我們,只有我們?nèi)绱藢Υ齽e人的份兒!”
秦月沉默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圖圖科爾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冷哼一聲,“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想到這里,他心里便感覺沉甸甸的不痛快。
秦月依然睡在圖圖科爾的大帳當中,她甚至于想過趁他熟睡之際殺掉他,可很快她便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圖圖科爾睡眠很淺,警覺性非常高,哪怕秦月只是起來喝口水,都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細微變化。
秦月沒有刻意收斂聲音,想以此放松他的警惕,但她發(fā)覺自己太天真了。
近期戰(zhàn)事不多,小打小鬧將士受傷的少,秦月倒是閑了下來。
貝奇拉夏時常會在附近轉(zhuǎn)悠,每次看到秦月都會怒而瞪眼,她只當沒看到,有了上一次教訓,拉夏貝爾不敢到大帳附近了。
這天秦月第無數(shù)次提出要單獨的營帳,圖圖科爾依然沒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