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當(dāng)家的不管他,黑胡子哭著跑了。
大當(dāng)家翻了個白眼,“怎么跟個大黑妞似的,還哭哭啼啼的?!?/p>
秦月也想不到黑胡子這樣看著兇神惡煞的家伙居然還會哭鼻子,那樣子看著又嚇人又好笑。
現(xiàn)在黑胡子像條大黑狗一樣蹲在她門口,一副你不解決我吃肉的問題,我就賴在這不走的架勢。
秦月知道這事還是因為他,盡管那一口糟粕的黃牙當(dāng)真該拔了,但她心里總歸是過意不去的。
“黑胡子?!鼻卦陆兴宦?。
黑胡子轉(zhuǎn)頭,上下嘴唇軟綿綿地合在一起,活像個兇神惡煞又莫名可憐巴巴的黑老太太。
秦月忍俊不禁。
黑胡子沒好氣地轉(zhuǎn)過頭去,置氣一樣蹲在門口將頭轉(zhuǎn)向其他地方。
大當(dāng)家的讓他以后喝粥,一日五頓飯都喝粥,他干脆死了算了。
哦,別人一日三餐,他一日五餐。
“我?guī)湍阏豢谘?,算是給你賠不是?!鼻卦抡f道。
黑胡子轉(zhuǎn)頭,“蒸滴?”
秦月抿嘴,使勁壓下上揚的嘴角。
黑胡子哪里看不出她在憋笑,嘴里嘟嘟囔囔似乎在罵街,可軟綿綿的上下唇一張一翕,讓秦月徹底忍不住低笑起來。
黑胡子:
秦月不太會弄牙,折騰了半天才意識到,黑胡子嘴里沒有一個顆牙,是做不出整口牙的,除非種牙。
種牙她就更不會了,更何況要接觸旁人的唇齒,陸云景怕是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