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開始同情貝奇拉夏了,到底愛上怎樣一個渣渣。
圖圖科爾聽到女子哭聲急匆匆趕來,以為是秦月受到欺負,卻沒想到見到如此有趣的一幕。
這女人和起初所見似乎有所不同,一向驕橫的貝奇拉夏居然被她嚇成那副樣子。
當(dāng)真有趣。
“還愣著干什么?還想讓我抱你回去?”圖圖科爾回頭看了她一眼。
相比較貝奇拉夏,秦月更想把他的嘴給縫上。
自那之后貝奇拉夏再也沒來找過秦月,即便是找,也從不一個人過來,身邊左擁右簇聚集很多人。
貝奇拉夏看秦月的目光當(dāng)中藏著一抹深深的懼意,哪怕是罵她諷她,也都是離得遠遠的。
因為時候她怎么都回想不起來,她到底是如何動彈不得,她甚至沒有看到秦月動作。
這件事告訴圖圖科爾,他卻根本不信自己的話,只認為她是為了詆毀秦月故意將她說的很恐怖。
圖圖科爾所在的闕鮮營帳有兩萬多人,一次次戰(zhàn)役下來,秦月一個人醫(yī)治了一千多人。
看到秦月日漸憔悴,圖圖科爾讓她停下來好好休息。
這次秦月沒有‘執(zhí)著于治療’,好好讓自己緩了緩。
因為她想要離開了。
終究是放心不下四小只,不想將更多的時間消耗在這里。
深入闕鮮大帳不易,逃離闕鮮大帳更不易。
圖圖科爾看的緊,秦月一時半會沒有想到離開的方法。
陸云景讓她安心等待時機。
沒過多久,秦月便發(fā)現(xiàn)圖圖科爾再一次帶兵而去,似乎大夏那邊領(lǐng)兵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