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仿佛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偌大的攝政王府她只待在自己那一方小院,除了每日給秦月請安,幾乎不出門。
至于圓房,一對新人從新婚過后就再沒見過,雙方誰也不找誰。
陸玉衡又回了軍營進行封閉式訓練了,不明所以的同伴還會拿這件事開玩笑,稍微知道情況的卻不敢多提。
陸玉衡渾不在意,正笑嘻嘻和人聊天打趣,一股大力扯著他的胳膊就走。
不用看就知道是陸玉橋那莽夫。
見陸玉橋一臉憤怒,不等他開口說話,陸玉衡便打斷他,“別問我怎么回事,也別問我為什么這么草率,老子就告訴你是真愛!”
“狗屁的真愛!”陸玉橋氣得一拳垂在樹干上,打得樹冠瑟瑟作響。
作為雙胞胎,他能不知道陸玉衡那點心思。
陸玉衡齜牙咧嘴摸了摸樹干,“你輕點,打壞了還得賠?!?/p>
陸玉橋:“”
他那這個雙生哥哥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玉衡見他有些頹然,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不必擔心,這件事未必是壞事,正所謂禍兮福所倚?!?/p>
陸玉橋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他即便不喜思考這些事情,也知道娶個異國女子作為正室意味著什么。
他搭出了自己的未來。
陸玉橋又是心疼又是惋惜,“你甘心自己的人生一眼望到底嗎?”
不能承爵,不能為官,做個沒心沒肺的紈绔子弟嗎?
陸玉衡唇角微揚,玩弄著手里的樹葉,“娘說過,一切皆有可能,所有看起來固有既定的,都可能在某一個特定因素之下改變?!?/p>
陸玉橋知道這的確是母親所言,嘆了口氣,便不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