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巴嘴角,掀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阿西巴剛準備開口,但塞安德爾已經(jīng)站了起來,焦急的說道:“王先生,這件事情,和你無關(guān),你就不要管了?!?/p>
塞安德爾深知祭祀活動,對于部落來說,是多么重要、多么神圣的一件事情。
如果王鐵柱擾亂了祭祀活動,哪怕王鐵柱是他帶來的朋友,那么他也救不了王鐵柱。
到時候,不僅阿西巴的那些擁護者,哪怕是他自己的那些擁護者,都會發(fā)難。
那個時候,局面將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怎么就無關(guān)了?”
秦柔站了起來,不管什么時候,她永遠會站在王鐵柱的身邊。
“塞安德爾,你也是在劍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難道你不覺得將一個活人活生生的燒死,這是一個落后而又野蠻的事情嗎?”
秦柔雖然聲音平淡,但說出來的話,確是無比的堅決。
塞安德爾的面色,頓時就變了。
他知道,要糟糕了。
雖然在他心里,也非常抵觸這種活人祭祀,但是,在種族里,他卻沒有多大的權(quán)利。
他雖然被稱為是少酋長,但畢竟不是真正的酋長,只有他繼位成為真正的酋長,才有權(quán)利。
而且,想要廢立活人祭祀,這需要一個時間的過渡,否則的話,必然會激起整個部落的反抗。
“你們不要再說了?!?/p>
塞安德爾急了,說道,“來人啊,將他們帶出去,禁止他們參加祭祀活動?!?/p>
他只能用這種方法將王鐵柱一行人趕出去。
他這是在保護王鐵柱一行人。
然而,這么好的機會,祭祀怎么可能錯過呢?
“哼!侮辱我們祭祀大典,就等于是在侮辱我們?nèi)f獸部落?!?/p>
祭祀冷冷的說道,“你們想要一走了之嗎?”
王鐵柱將目光看向祭祀,他看到了祭祀眼中那強烈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