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汐只能靜靜抱著江書雪,沒有再問一句話,就這么靜靜地在漫天雪花飄舞的夜里就這么抱著自己的師姐。過了好一會,江書雪終于停止了哭泣,淚水滴在上官云汐的衣裙上,早已化成了冰珠。
“他打小就和我相識,他家和我家是世交,我們倆個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所以,打小我們兩家的父母給我倆定了娃娃親。從小他一直很照顧我,我也決定等到我滿十八歲之時,就嫁給他,給他生娃,就這么平淡過一輩子。他家和我家都是世俗的平常人家,不是什么修仙家族。但我十二歲那年覺醒了血脈,這讓倆家人都十分欣喜,要知道在我們這種世俗的平常人家能出一個修仙血脈覺醒之人,那是何等的光榮!我爹和娘親都很高興,但唯獨知道我血脈覺醒之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不在理我,變得敏感……總之,他突然那天變得不再像我心里早已認(rèn)識多年的那個男孩!那段時間我也很矛盾,不知道血脈覺醒是好是壞,直到有一天師父上門。那段時間時間我也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茶飯不思,他也不來找我。似乎他早就料到有一天我會離開他一樣。師父那段時間似乎下山巡游,一路上聽聞我血脈覺醒的事情,便上門直接收徒。我爹我娘那天送我的時候,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畢竟他們是俗世凡人,而我這修行,短則數(shù)百年,長則千年。等我修成圣道境的再下山,我爹我娘,還有他,早已枯骨都化成灰了!”
“師姐,可能你的他血脈覺醒晚了,也說不定呢!”上官云汐安慰道。
“但愿吧!期望還有有緣再見,我就已經(jīng)對上天感恩戴德了!”江書雪看著遠方,擦了把眼角和臉頰上的淚水,腦海都是她的那個他往日的那張笑臉和身影。
“會的,師姐!”上官云汐也眺望著遠方,腦海里依舊是凌靜的身影和那張她熟悉的臉龐。
……
黑石村外的山腰上,一道湍急的瀑布飛瀉著它那珍珠般的清泉,滌蕩了山中片片翠綠欲滴的樹葉。云綿綿霧漫漫,千山時隱時現(xiàn),那一個個青黛色的山巒,連綿起伏,形態(tài)各異,一山綠,一山青,一山濃,一山淡,遠山近嶺迷迷茫茫,舉目顧盼,千山萬壑之中像有無數(shù)只飛蛾翻飛抖動。一處隱蔽山洞中,有著四人正坐在山洞的四張石凳上,這四人不是別人,赫然是凌靜、凌武能、王霸刀和王二狗四人。
“說說這兩天,你們?nèi)嗽诤谑逵惺裁窗l(fā)現(xiàn)嗎?”凌靜作為老大,先開口問道。
“老大,我發(fā)現(xiàn)了一條靈脈。當(dāng)然是和王大哥、王二哥一起發(fā)現(xiàn)的!”凌武能有兩天沒有見到自己的老大,心情有些亢奮,但是瞅到坐在對面的王氏兄弟倆人,心里還是有些后怕。
“喔?說來聽聽!”凌靜聽到靈脈之時,心里便來了興奮,賺錢的事情哪有不高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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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是王大哥說吧!”凌武能本來很想自己說,但看到王霸刀一個眼神,便縮了回去,身子也下意識地往凌靜身邊靠了靠。
“二弟,你給主人說說靈脈詳細的情況吧!”
“主人,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們?nèi)撕椭魅朔珠_之后,我們?nèi)吮阋廊毁Y料上畫著黑石村地形圖的外圍依邊界搜尋一遍,發(fā)現(xiàn)整個黑石村完完全全是一個山中村,妥妥的盆地。然后我們繼續(xù)循著黑石村的外圍一點一點縮小半徑搜尋,發(fā)現(xiàn)外圍都是茂密的森林……”
“你這叨逼叨,饒了一大圈,是要調(diào)足我胃口呀!先說主要的,其他的房后面說!”凌靜快要被王二狗磨嘰死了。
“就是在黑石村的外圍,森林包圍有個山谷,山谷的深處有一條足有十里長的靈脈。不過似乎,已經(jīng)有人在挖了。聽幾個挖礦的人聊天,似乎隱約聽到全神教和合什么宗,其中還有好幾個女弟子也在挖礦。晚上,那礦洞里還傳出女人的叫聲?!?/p>
“什么?”凌靜驚訝道,不會真的讓自己給猜中了吧?一個影響炎黃帝國的魔教全神教,一個是正兒八經(jīng)的白銀級宗門合歡宗,這兩股勢力聯(lián)合起來,是要把這炎黃帝國搞得天翻地覆嗎?這太可怕了!現(xiàn)在這個事情不是他們四個人能夠阻止的,如果冒然聯(lián)系炎黃帝國的官方,想必人還沒到,這全神教和合歡宗的人都該撤了,最多最多炎黃帝國撈到一條靈脈,也挨不到凌靜身上。這對于凌靜來說,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這錢賺不到。還讓這全神教的一眾和合歡宗來炎黃壞事的人跑了,那劃不來!到時候這兩伙人藏到別處,再想找到他們那就更難了。不如先見機行事,大不了他還有李牧和玄微子做底牌。實在不行,再通知爺爺凌相如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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