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送二十個美女到七皇子端陽清的宮中去!”姬如雪剛回到自己的寢宮,坐在上位的椅子上,感覺自己的三叉神經(jīng)好疼,捂著自己的額頭,直接就直接吩咐道。
容嬤嬤非常識趣地就聞聲跟了上來,直接應(yīng)道:“好的,娘娘?!?/p>
“下去吧!”姬如雪捂著額頭,沒有抬頭看跪在下位的容嬤嬤,揮揮手示意容嬤嬤可以下去辦事了。
……
太陽悄然藏身于地平線之后,留下一片柔和的金黃色余暉,仿佛大自然的最后一首贊歌。天空由藍(lán)轉(zhuǎn)橙,再由橙轉(zhuǎn)紫,色彩斑斕,如同一幅漸變的畫卷。遠(yuǎn)處的山巒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粉,它們在暮色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是沉睡的巨人。山腳下的小溪安靜地流淌,水面閃爍著金色的波光,仿佛是流動的寶石。微風(fēng)拂過,帶著些許涼意,吹動著樹葉,發(fā)出沙沙的響聲,為這靜謐的黃昏增添了幾分生動。四周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溫柔起來,這個時間整個上京城的人們的心情也變得寧靜而祥和。
此刻,世界仿佛按下了暫停鍵,只有落日余暉和微風(fēng)輕拂,給人留下無限的遐想空間。在這黃昏時刻,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讓人有足夠的時間去感受大自然的韻律。太陽雖然落下,但它的余溫仍在,就像一個溫暖的故事,在心中緩緩展開。
凌靜、凌閻魔、凌梓然、周婷和凌武能五人靠在醉仙居二樓陽臺的欄桿上,落日的余暉灑在五人的身上,在這個四月底末,早晚還是有些許涼意,黃昏的余暉灑在身上是那般的溫暖。
“小武能,這次的事情干得不錯!”說著,凌靜抬手拍拍凌武能的肩膀,晃了晃手,伸出手,手心里多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
凌武能看到自己的老大拿出一瓶子,凌武能怎會不知自己老大拿出是啥東西。凌武能撓撓頭,佯裝不好意思地說:“老大,你這是干啥呀!都這么鐵的關(guān)系了!剛才我就是吼兩聲,有沒做啥!要什么獎勵,不是?老大,這不是和我見外了,是不?”凌武能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還是挺誠實的,便要伸出手去接過凌靜遞來的小瓶子。
“你二丫的,上輩子是個女人吧?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怎么這么誠實!看我怎么收拾你!”凌靜心里這么想著。
當(dāng)凌武能剛要碰到小瓶子之時,凌靜的手便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的速度收回手中的小瓶子,撂下一句話:“小武能,長大了,為父我……哦!不,老大我甚是欣慰,那等到下次有機(jī)會再獎賞于你!”說著,轉(zhuǎn)身就往醉仙居的三樓走去。
留下一臉呆滯地凌武能,凌武能頓感頭頂有三只烏鴉從自己頭頂飛過,可能還有一顆“屎”掉在他的頭上,“臥槽,老大你真是狗呀,還能有這種操作,我是客氣一下,你咋還當(dāng)真了!這次虧大發(fā)了,裝逼沒裝成功?!绷栉淠苄睦锔袊@道,眉間一條黑線。
一旁的凌閻魔、凌梓然和周婷三女看到這一幕,都被凌靜和凌武能兩人逗笑了,笑得那是花枝亂顫,這架勢都快人仰馬翻了。
凌閻魔笑得拍了拍凌武能說道:“小武能,你和哥哥裝啥呢!太逗了你!”
凌梓然說:“小武能,你在哥哥面前立貞節(jié)牌坊呢!下次給你了,你就拿著!哥哥會缺你這點東西!”
凌武能咂咂舌,確實老大現(xiàn)在不缺這點東西,自動老大從全神教和合歡宗手里坑的那點靈石都可以買下炎黃帝國周邊一些面積小一點的國家了,自己在老大面前裝腔,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腔是裝了,但是東西沒撈著。平常看老大總是裝腔,好東西那是撈的盆滿缽滿。但是輪到自己了,那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周婷倒是沒在凌武能的傷口上再撒鹽,只是看了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