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于她腿間舔了好久,將她剛剛又shi掉的水漬舔得干凈,把津液悉數(shù)吞咽下腹。
還覺余味無窮。
聲音里帶著饜足的沙啞,殷切地凝視她的臉頰,得意道:“溶溶的yinshui,都被我舔干凈了,可xiaoxue還夾著我的舌頭不舍得我抽離,你是不是很喜歡被我舔?”
說著指尖輕輕撫過她被啃咬得發(fā)紅的yinchun。
他腦中靈光一閃,回想起之前在秘境的溪邊,少女被他連續(xù)幾次灌精時(shí),裝不住的濃稠精水從穴口流出的畫面,貌似與漸漸融化的酥山有幾分相似。
都是奶白色的液體。
一個(gè)念頭陡然竄起,他眼底精光一亮。
他掌心朝上,那白瓷小碗自動落入手中,反手握住甜品勺,捏著橢圓的那頭輕輕挑起一小塊將化未化的酥山乳酪。
手腕一轉(zhuǎn),便往翕張不斷,卻始終只有小指頭大小的洞口喂去。
冰涼的異物驟然戳進(jìn)xiaoxue,觸及溫?zé)岬幕ㄑ▋?nèi)壁,激得梨偈身子一抖,將勺柄夾住。
那酥山因溫差而冒出絲絲縷縷的白煙,繚繞在她的穴口。
“溶溶,別夾,放松一點(diǎn)?!?/p>
冰涼刺激得她慌忙伸手,想要摁住,指尖卻不經(jīng)意擦過他溫?zé)岬氖直?,反倒將勺柄又往里送了送?/p>
“啊……笨蛋耀,你在做什么呀……”她聲音驚顫,帶著慌亂的喘息。
他歪著頭,眼神純凈又無辜,仿佛在執(zhí)行一件再正經(jīng)不過的事。
可開口時(shí),吐息卻灼熱地噴在她敏感的穴口。
“我在喂溶溶的xiaoxue吃酥山,讓溶溶的這個(gè)小嘴也嘗嘗滋味,看看你體內(nèi)的yin蠱喜不喜歡這種味道,若是它喜歡的話,想讓它以后不要再為吞男子的jingye而折磨你了。”
他語氣極為認(rèn)真,在解釋的同時(shí),手指捏著勺頭,將勺柄翻轉(zhuǎn),勺背壓著穴口緩緩?fù)顺?,把冰乳酪留在她的甬道?/p>
他曾在古籍中見過引蠱之法,大概就是以蠱蟲極嗜之物,或以鮮血誘之。
而且他覺得男子的jingye并不好聞,很是腥氣,哪有這酥山融了之后香甜。
蠱蟲之所以會男子jingye為食,興許……只是沒嘗過更好的。
況且兩種東西長的相似,試試未嘗不可。
梨偈聞言簡直哭笑不得,偏偏又無法反駁。
這yin蠱之事本來就是她情急之下的信口胡謅。
如今見他這樣費(fèi)盡心思要為她引蠱,若是試也不試,就斷然拒絕,反倒顯得可疑。
她只得硬著頭皮,眼波流轉(zhuǎn)間橫他一眼,嗔怪道:“那,那好吧?!?/p>
“只是……若它不喜歡,你可要全都給我弄干凈了。”
“嗯?!?/p>
他點(diǎn)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沾著奶漬的穴口,喉結(jié)微動,聲音低沉了下去,“若蠱蟲不喜歡,我給溶溶舔干凈……絕不會弄臟溶溶的?!?/p>
他再三保證,語氣虔誠,眸色卻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