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詫異地微微撐起上身,和他貼得更近,打擾到了貓大爺睡覺。
宴卿陡然轉(zhuǎn)過頭,生氣地咬了洛璃的鎖骨一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嗯……”
宴卿蹙著眉頭,嫣紅爬上眼角,手指再次陷入洛璃的xiong口,透露著惱火的呼吸聲更大了些。
洛璃抱著他的腰身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看,頓時尷尬得想找條地縫鉆到另一個世界去。
他之前擔心宴卿是ed,屬于是瞎操心了。
洛璃看著shi痕,以及自己腿上的冰冰涼涼,又看看趴在懷里似睡非睡的宴卿。
洛璃無措地看著腿上的亂象,以及彼此那令人無語的地方,宴卿更嚴重,簡直是說出來都過不了審的程度了哎!
以至于我們潔身自好的洛總啊,真的很想挖一條大大的地縫鉆進去,免得被不知名的神秘力量抓起來、鎖起來。
讓洛璃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四個字:水滿則溢。
當然,這里的“水”,要替換成另一個令人尷尬的字眼。
洛璃感覺xiong口的壓力小了很多,垂眼細看,宴卿已經(jīng)睡著了,萬惡的貓咪嘴巴終于打烊休息。
“唉……”
洛璃看看宴卿熟睡的臉,面色紅潤,當真是好顏色,洛璃將他轉(zhuǎn)移到枕頭上,認命地給彼此換了褲子,將弄臟的衣物丟掉了。
重新躺回床上的時候,宴卿已經(jīng)睡得很沉了,洛璃摸了摸他的頭,真是體會到什么叫又愛又恨了。
“洛璃……”
正觸到宴卿臉頰的手指一頓,幾秒之后才曲起指節(jié)蹭了蹭。
還沒摸幾下,宴卿就瞇起了眼睛,迷迷瞪瞪地往洛璃身上攀,洛璃抱了個滿懷,居然很快再次入睡。
換作平時,這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次日,宴卿完全不記得半夜發(fā)生的事情,洛璃也沒有提醒他,畢竟說起來很尷尬。
見他腦子清醒了,洛璃又重復(fù)了一遍拍攝寫真的事情。
“???寫真?怎么拍?!?/p>
宴卿捏著勺子,在碗里不停地攪拌,抬眼看著洛璃的時候,眼里滿是迷茫。
“去了就知道了,正好今天岑凱銘在片場盯著?!?/p>
洛璃若無其事地提到了岑凱銘,假裝不經(jīng)意地抬眼去打量宴卿的表情,對方依舊呆呆的,看不出什么不對勁來。
難道那個對宴卿始亂終棄的人,真的不是岑凱銘?
洛璃就思考了半分鐘不到,宴卿那邊就已經(jīng)把粥攪到桌子上了,洛璃遞了塊帕子給他。
“你怎么不喜歡吃東西呢?這幾天本來就忙,又不吃東西,瘦這么快。”
宴卿渾不在意,繼續(xù)玩弄食物,“我不用吃東西啊,我是神仙?!?/p>
“唉,又說胡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