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妮子就愛被陸清安摸,其他人摸她,都會讓她難受。
徐韻怡和陸紫萱聊完之后,便離開了此處,去到了石亭那邊,找到了陸清安。
“姐夫,我弟說五日后就會來這邊?!?/p>
“嗯?!?/p>
“到時候你要一起去嗎?還是”
“老肖,幫我去接一下唄?!?/p>
肖清逸笑道:“行,我倒是要看看這陰陽永夜魔帝上千年,卻還能活得好好的小子,命格有多硬!”
徐韻怡尷尬一笑。
陸清安也笑了笑。
時光如檐角滴落的雨珠,不疾不徐地墜入青苔的夢里,兩日閑散而過。
這兩天里,院子這邊的情況一切如常。
何訇和王鍛山兩人再次去煉器了,兩人成了夫妻一般,形影不離,天天討論煉器,每次都是何訇提出一些新奇的煉器問題,然后王鍛山想好后,給出答案。
一開始王鍛山還是比較快回答出來,隨著何訇問出的問題越來越難,他有時候得思考大半天,甚至一天才能給出答案。
兩人煉器水平也在這種互動之下,變得越來越強。
孩子們也是每天都去書院,一直到傍晚才回來。
至于陸清安,有空沒空就跟肖清逸在石亭前喝茶。
兩人有時候不說話,一坐就是半天。
有時候則是聊一些奇奇怪怪的天。
一人聊一句搭不上邊的話語。
比如,肖清逸聊到一個多年前的老友,會說,“要是他沒死,現(xiàn)在肯定還活著?!?/p>
陸清安會說:“每次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該說點什么?!?/p>
肖清逸:“上次這么無語的時候,還是上次?!?/p>
陸清安:“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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