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樓安靜了一瞬,瞬間爆發(fā)了一陣笑聲:“哈哈哈哈”。
樓下的郭志文,被一盆是潑了個正著,心里卻是歡喜的:本以為小夕是溫婉的乖巧的,沒想到肚子里也長了牙,真是讓人更喜歡了。征服起來更有成就感了!
只見他慢慢的擦乾了臉上的水跡,低頭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鮮花,落寞的看了一眼小夕宿舍的窗戶,這才緩慢離去。
“你你你……”吳楠有些驚了:“你怎麼這麼粗魯!不喜歡他的話,你好好說啊?!?/p>
“心疼他?心疼你去和他在一起?。∥抑滥阍敢??!毙∠χS刺。
吳楠心里一梗,知道小夕這是記恨自己剛剛說她心里愿意的話。
“你要是沒給他點(diǎn)兒甜頭,他怎麼可能追著你不放?說你抻著怎麼了?”夏草幫著吳楠說話。
小夕打量了這二人一眼,冷笑。
上輩子原主錯了麼?
原主是沒什麼主見,可是算不上錯吧,路人不理解,可是舍友這些明明知道真相,還是王原主身上潑臟水的人算什麼呢?
原主的身敗名裂,就有他們的推波助瀾,原主的si亡和絕望,他們也是劊子手之一。
到了教室,小夕和關(guān)秋月按照習(xí)慣,坐到了座位,隨即,小夕就發(fā)現(xiàn)桌洞里有一封信,小夕打開,只見上面是用血寫成的情書:“沐小夕,我ai你,和我在一起!”
小夕迅速合上,壓下了心里翻騰的惡心。
這時有些不明情況的男生看到了問道:“哎呀,系花這是又收到情書了?”
“對啊,系花是不是要名花有主了啊?”另一人打趣。
畢竟提前來了一步的吳楠和夏草已經(jīng)幫小夕科普了一下這個深情的追求者。
“系花可是從來不收東西的,聽說這次收了那小子的櫻桃和衣服,還一起吃飯了,哎呀,肥水流了外人田啊,心痛?!卑嗬锬猩桓彪y過的樣子捂住了心口。
小夕正在擺弄昨天放在宿舍充電的手機(jī),除了接打電話發(fā)送短信,簡單的錄音功能也有。
“這話是誰和你們說的呢?”小夕似乎是問的漫不經(jīng)心。
“是吳楠和夏草啊,你們是一個宿舍的,他們說的肯定是真的了吧?!币粋€男生笑嘻嘻的回答。
是啊,舍友說出來的話,自然更有可信度的。上輩子,原主就是被這兩人,和瘋狂的郭志文擠兌的,名聲盡毀,在學(xué)校里待不下去。
小夕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課間的時候就帶著前來的律師去了輔導(dǎo)員的辦公室。
“老師,我要起訴吳楠和夏草毀壞我名譽(yù)。”小夕看著輔導(dǎo)員,知道輔導(dǎo)員頭疼,可是這一步必須走。
如今,人們對於名譽(yù)權(quán)理解的不深,以為不過是說兩句而已,卻不知道這兩句對別人的傷害有多深。
錄音等各種證據(jù)齊全,很多人也能證明話確實(shí)是吳楠和小草在給小夕潑了臟水。
其實(shí)直接請律師不是要給輔導(dǎo)員看的,而是給學(xué)校施加壓力,否則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潑了的臟水洗不清,而對於吳楠和夏草,最多是口頭批評,畢竟對於他們,只是說說而已。
一條人命,你傳出來的流言蜚語,就是那最後一根稻草!
可是,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那些為惡的,還意識不到自己行為的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