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實習(xí)生看到了,不禁撇撇嘴:現(xiàn)在的小孩子,一點兒心里壓力都承受不了,動不動就離家出走說自己不是親生的。
“我就是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不讓我吃飯,打我,nve待我,現(xiàn)在還要殺我滅口?!笨粗嘈Φ亩霹N,莫小夕假裝瑟縮了一下。
“我身上都是傷痕,骨頭更是斷過不少根?!蹦∠Φ哪X海里,都是那個弱小而無助的身影。
“ai之深,責(zé)之切。哪有父母不ai自己的孩子呢?不過是ai的多深有區(qū)別罷了?!睂嵙?xí)生說道,他本想嘲諷,但是到底還是記得自己的身份?!笆迨逦已?,小時候不聽話,也被我爸打斷過腿呢,但是我現(xiàn)在特別感謝他?!?/p>
“不一樣的,不一樣的?!蹦∠u著頭,眼淚洶涌而出,卻倔強(qiáng)的用衣袖擦乾,揚(yáng)起頭:“帶我去醫(yī)院t檢,我要驗血?!?/p>
“你們不是要幫助民眾排憂解難麼,為什麼不受理我的訴求?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十八歲了,能對自己說的所有話負(fù)責(zé)。為什麼不管我的si活?”
最後一句,是曾經(jīng)原主的心聲:為什麼不管我的si活?
剛畢業(yè)的二十五歲實習(xí)生叔叔:“……”
吐血。
看起來就是不大的一個小nv孩兒,竟然都十八歲了?
一個nv警看孩子哭得可憐,有些於心不忍,拿著紙巾過來安撫莫小夕。輕輕拍著莫小夕的脊背:“孩子別怕,哪里不一樣,你告訴阿姨,阿姨給你做主?!?/p>
莫小夕沒說話,在他們眼里,自己只是被父母不平待遇下有些怨恨。
“這里,肋骨斷過,腿斷過”,莫小夕展示著身上的傷痕:“胳膊上有燙傷……”
杜鵑打孩子,可是城市畢竟不是農(nóng)村,很多傷痕都是可以藏在衣服下的,小夕若是大哭,鄰居會敲門詢問的,杜鵑也只是以孩子多,淘氣磕碰到了敷衍過去。
同樣的,若是哭聲引來了鄰居,小夕會遭到更兇殘的毒打。
看著這些傷痕,nv警的眼神越來越犀利。
“警察同志,我這個nv兒,就是謊話連篇,沒有的事兒,她從小淘氣……”杜鵑還爭取給莫小夕上眼藥。
“就是,我二姐還剛打了我一頓,都要動刀子了……”莫小輝目光怨恨。
“你們可別胡說啊”,當(dāng)做證人被帶來的鄰居nn驚訝,以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孩子過得這麼慘。
“明明菜刀拿在你手里嚇唬孩子呢,再說了,小輝你從小就欺負(fù)小夕,她怎麼打得過你。”
門口聽到這些的莫yan,臉都黑了。
莫燦說的話被錄了音,而根據(jù)通話記錄,自己正是最後一個和她通話的人,這才被帶來問話。
不過,好在兩個人都不想把曾經(jīng)的事情放到臺面上,只說是孩子考了好大學(xué),商量回老家祭祖的事兒。
沒有任何證據(jù),所以自己就被放了出來,可是還沒出門呢,就聽到里面吵鬧,結(jié)果就聽到這麼一段話,家里人竟然都折騰到這里來了。
如今莫燦被抓了進(jìn)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可是若是這時候小夕的事情爆出來,難免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聽到這鄰居家這老不si的老婆子還添油加醋,莫yan連忙收起憤怒的表情,一臉痛心的走了進(jìn)去。
“小夕,爸爸不在家,媽媽沒給你做好吃的麼?”莫yan一臉痛心,瞪了杜鵑一眼:“你也是,小夕都病了,給做點兒好吃的怎麼了,日子過得扣扣索索的?!?/p>
“小夕啊,你別怪你媽媽,怪爸爸,是爸爸沒本事,一直沒個正經(jīng)工作,掙不來那麼多,讓你跟著爸爸受苦了。”莫yan愧疚難過,睜著眼睛,許久不眨,很快,眼眶就有些泛紅,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莫小夕嚇得往nv警身後躲了躲,而nv警和老警員對視了一眼,表情開始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