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拋妻棄子,還和瓦真互通往來,謀取私利,這等通敵叛國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早就該死了!
罪無可??!
不過,葉初棠這話也算是坐實了京中的流言。
燕南王擰眉問道,“他真的被人下了蠱?但他一直待在京城,從未離開這里一步,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南胡那些人,竟已膽大至此了嗎?”
“這有什么的?”沁陽郡主聳肩,“先前已經(jīng)有好幾個南胡刺客被抓了!這就證明,那些人早就把手伸到京城來了,挑一個范承卓下手,不是輕而易舉?說不定,除了范承卓,還有人也已經(jīng)被下了蠱毒,只是還沒發(fā)現(xiàn)罷了!”
這話雖然糙,但確實在理。
“算了,先不管他們那些破事兒,自會有人去查。初棠,你還是先幫我爹把把脈吧?”
沁陽郡主心底對自家老爹的身體還是很擔(dān)心的。
盡管他回來的這段時間,除了身體虛弱了些,似乎并沒有其他問題,但到底還是看一看能更安心些。
因為怕走路風(fēng)聲引發(fā)不必要的麻煩,她連太醫(yī)都沒請。
如今靠得住的就只有葉初棠了。
葉初棠頷首,“聽我那位朋友的意思,拓跋予給燕南王下的軟骨蠱是一種很普通的蠱毒,只是會令人暫時失去武力,身體疲乏使不上力氣,但卻并不會危及性命?!?/p>
沁陽郡主眼睛一亮,“這么說,你能解決?”
葉初棠手指搭在了燕南王的手腕之上,略作思索,“或能一試?!?/p>
聽她這么說,沁陽郡主懸著的一顆心頓時落了地。
“那太好了!”
她了解葉初棠,既然她這么說了,那就肯定是有法子的了!
果然,隨后葉初棠就取出了針帛,以及一把薄如蟬翼,十分鋒利的匕首。
“阿言。”
葉初棠只是喊了一聲,葉璟言便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見他拿著一盞燭臺和一壺酒回來了。
這一幕,沁陽郡主頗為熟悉。
燕南王也隱約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卻只是端坐在那,任由葉初棠動作。
接著,葉初棠道,“煩請您將袖子挽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