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霖的眉頭卻依然未曾舒展開來。
這個水行秋,以后只怕是個極不安穩(wěn)的因素……
“殿下?!?/p>
長隨去而復返,大約是知道水行秋已經(jīng)離開,便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那藥酒已經(jīng)收下,來送的人和之前一樣,還是堅決不肯要賞銀,屬下就讓他們回去了。那藥酒……您看怎么處置?”
蕭成霖按了按眉心。
“還是和之前一樣?!?/p>
“是?!?/p>
長隨應下,又有些遲疑,
“但是……殿下以為,她這么做,到底是打算干什么?”
之前送那一次也就算了,這隔了一段時間,居然來了第二次。
蕭成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既然是治病救人,當然沒道理半途而廢?!?/p>
長隨聽懂了他這話,忍不住看了看他的腿,脫口而出,“她不會要一直送到殿下的腿痊愈了吧?那豈不是——”
意識到自己失言,他猛地閉上了嘴,額頭直冒冷汗,“屬下知錯!”
蕭成霖搖搖頭,示意無礙。
“她既要送,盡數(shù)收下便是。”
他現(xiàn)在沒理由拒絕,何況……他對這件事其實也并不反感。
“屬下明白?!?/p>
長隨心里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蕭成霖忽然問道,“對了,水行秋來京城了,讓巴夏他們繼續(xù)好好把人看著,沒有本王的允許,絕不許他去見她。”
長隨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卻有些猶豫。
“可她和水行秋……”
余光看到蕭成霖容色冷冽,他又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