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贏得那個位置,真的什么都不顧了嗎???
荀丞看了葉初棠一眼,卻見她眸色波瀾不驚,仿佛并不為此感到震驚和疑惑。
他揚了揚眉。
葉初棠迎著荀丞的目光回望,直白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荀丞笑問,“回哪兒?”
葉初棠一頓,“……婁陽。”
荀丞尚未開口,沁陽郡主忍不住插嘴,“荀公子暫時還是先別回去了吧?看樣子西南邊境危險潛伏,婁陽只怕也不會安生。你還是先好好在京城養(yǎng)病為好?!?/p>
荀丞微微一笑,“我正有此意?!?/p>
葉初棠:“……”
荀丞抬手理了理腿上的薄毯。
“幾年都等了,也不差這幾日。”
……
南胡,王宮。
“國君,水家主又來求見了?!?/p>
宮人小心翼翼奉上茶水,觀察著拓跋善的臉色。
自從拓跋予病逝,拓跋善傷心至極,三天沒有上朝。
短短時間,整個人消瘦了一圈,看起來十分憔悴。
拓跋善緩緩睜開眼,眼底布滿血絲。
這幾日,水行秋每天一早就來求見,一等就是一天。
天黑回去,天亮又來。
拓跋善對他心存芥蒂,根本不愿見他。
宮人又壓低了聲音,“水家主和諸位大臣們都十分記掛國君的身體……”
拓跋善疲憊地抬了下手,“讓他進來吧?!?/p>
總不可能一直不見。
宮人一喜,忙應(yīng)了聲。
很快,水行秋走了進來。
“見過國君?!?/p>
他恭敬行禮。
拓跋善不愿多言,直接問道,“你來此,所為何事?”
水行秋抬頭,“微臣來為國君解憂?!?/p>
拓跋善皺起眉,“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