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zé)釤徇€帶著香氣的氣息噴灑在他頸間,竟一時分不清她是真心還是夢語,但身體卻不由分說地燃起了一股燥熱。
那具柔軟的身體此刻就緊緊嵌合在他懷里,哭得可憐兮兮,像只怕被丟掉的小野貓。
男人的手撫上她嫩滑的臉蛋,指尖觸到了小小的唇,瞬間如觸電般麻到了心里。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再靠近,直至吻上那張喊他哥哥的殷紅的唇。
睡著的人毫無防備,輕易地任由火熱靈巧的舌尖撬開貝齒,長驅(qū)直入糾纏悱惻。那夜在車上的酥麻感再次襲來,唇舌交纏,津液聲再靜謐的房間里顯地格外曖昧和色情。
手不知是什麼時候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從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上,握住了他無數(shù)次在腦中回憶起的白嫩豐滿,觸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柔軟,似乎有種令男人著魔的魅力想要扒掉她身上所有礙事的衣服,肆無忌憚地品嘗她的清香美好。
長長的熱吻逐漸讓熟睡的人兒有些喘不過氣,胸前和下面?zhèn)鱽淼漠悩右沧屗幸褋淼恼髡住?/p>
濕漉漉的睫毛顫了顫,身上的男人迅速捕捉到了這一微小變化,不舍地放開吮吸著的小舌頭,緩緩離開了她的唇。
曖昧的銀絲牽扯在兩人唇間,無聲地彰顯著剛剛一吻的熱情深入。
男人從她身上下來,躺在旁邊平復(fù)低喘。最后還是去沖了冷水澡。
回來的時候,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剛剛吹落的長發(fā)。
此時一班從中國飛往美國洛杉磯的飛機正飛離我國境內(nèi)。
池野幫身旁的母親蓋好毛毯,側(cè)頭看向漆黑的窗外。
回憶起在校外看見肖涵沖出去的背影,他只差一點就出現(xiàn)了在她面前。少年拳頭緊握,機艙內(nèi)的安靜迫使他一遍遍回憶起那晚的談話。
肖磊的車很豪華,而他坐在里面格格不入。
「看來你沒把我的話當(dāng)回事,還是說你有足夠的信心覺得池家能給你撐腰?」
池野低著頭,沒說話。
「肖涵和醫(yī)藥費,選一個。」
池野繼續(xù)沉默不語。
「你接近肖涵是因為真的喜歡還是因為錢,你自己心知肚明。她心地善良,但不代表你可以利用。我也不喜歡繞彎子,機會就這一次?!?/p>
「我要一百二十萬。我媽……要做肝臟移植?!?/p>
肖磊點了根煙:「美國最好的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最好的病房以及所有的康復(fù)費用,換你永遠(yuǎn)消失。做得到嗎?」
「我……我可以跟她告?zhèn)€別嗎……」
肖磊一笑:「你覺得呢?」
「好……我明白了。」
機艙內(nèi)響起乘務(wù)員流利的英語,提醒乘客氣流顛簸請系好安全帶。
少年的手緊緊地攥著身上的安全帶,攥到指尖發(fā)白,短短的指甲陷進(jìn)肉里,生生溢出絲絲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