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磊拿了車鑰匙起身往外走,后邊兒江展吆喝:「你這喝酒了開車行不行???我送送你?」
肖磊擺擺手,腦子里一片清醒,開車去買了藥。
回到別墅看見沙發(fā)上散落的時尚雜志,茶幾上還放著打開的筆記本電腦,旁邊杯子里的水還冒著熱氣,他才確定肖涵是真的回來了。
剛把藥放到桌子上,肖磊就覺得不對勁,又熱又燥。
他晃了晃頭,那感覺卻又不像是酒勁兒上來。
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結(jié)果越洗越熱。
從浴室出來他給江展去了電話。
那邊聲音嘈雜,江展還在酒吧。
「喲磊子,這剛走打什麼電話?。坑袞|西落我這兒了?」
「我喝的那是什麼酒?」
那邊哈哈一笑:「怎麼著?夠勁兒吧?我托人從國外進(jìn)的,賊貴!」
「里邊兒加?xùn)|西了?」
「嘖嘖嘖,裝得跟沒喝過似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送完藥不找你的小美人兒去老跟我這兒白話啥?」
「我操加?xùn)|西了你不告訴我?」
那邊太吵,江展操著大嗓門:「哎你丫?;靺??你他媽一干干兩瓶,兄弟我這還尋思你又要開始浪蕩的夜生活了呢!」
一股熱流向下涌,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
肖磊煩躁地掛了電話。
腦子里不住地閃過一個多月前那晚的一些片段。
從劇組回來后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肖涵就一直睡得不太好,今晚的事本就讓她生氣,而似有似無的感冒則讓人更加疲憊。
從酒吧回來洗漱后就上床休息了。
身心疲憊,卻還久違地做了個夢。
夢里媽媽還在。
哥哥也沒有那麼混蛋,笑得春風(fēng)和煦。
身上忽地一重,像是被什麼壓住,唇上傳來炙熱濕潤的觸感。
肖涵睡得迷迷糊糊,偏了偏頭想要躲開。
直到一只手鉆進(jìn)了睡衣,握住了胸前的柔軟,她才猛然驚醒。
睜眼看到的是與夢境中一模一樣的臉。
她一時竟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
「嗞喇」一聲衣服被撕破,在靜謐的房間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