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著、瑟縮著起身要逃離,卻猛地被扯了回去,原本就被捏青了的手腕被綁在了身后,小巧的下巴猛地一疼,她被迫著張開了嘴。
緊接著從男人粗長的硬物粗暴地闖了進(jìn)來,瞬間一股溺水的窒息感侵襲而來。
“你以為他就有多干凈?”他不留情面地開始抽插。
被溫?zé)岬男∽旌?,被?xì)細(xì)的咽口吸附住,他不受控制地捅到了更深處。
生理性地惡心一股股上涌,跪在沙發(fā)上的人兒滿眼淚水,臉色痛苦。
“覺得他可憐是嗎?覺得他回了池家我就不敢動(dòng)他了是嗎?你以為他是怎么回去的?”
肖涵下頜很疼,鼻腔和嘴都呼吸困難,就在她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時(shí)候,忽然被翻轉(zhuǎn)了過來,背對(duì)著他跪趴在沙發(fā)上。
“我變態(tài)?呵,那個(gè)野種張開大腿被池慕凡操的時(shí)候,叫床聲音不會(huì)比你小!”
新鮮的空氣涌來的一剎那,裙子撕裂的聲音響徹別墅。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他硬生生地從后面擠了進(jìn)來。
她終于哭著求饒:“疼,我疼,你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男人毫不憐憫,摩擦著她緊致敏感的壁肉一挺而入。
“啊——”
她頭一次知道做這件事可以這么疼,甚至比初夜疼上百倍。干澀抽插的每一下都讓她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
“哥……哥哥……別……疼……真的疼……”
他次次頂?shù)阶钌?,疼得她眼前陣陣發(fā)白。
可他也很疼,每一次的摩擦都疼得輕顫,但又帶來了致命的凌虐快感。
他在心里罵自己該死,卻又失控地在她的眼淚和求饒中高潮和釋放。
極致的暴怒和快感過后,肖磊冷靜了下來。
立刻感覺到了身下人的不對(duì)勁。
“……涵涵?”
她的肩膀一顫一顫的,滿額頭的冷汗,蜷縮成了小小一團(tuán)。
“疼……”
她無力地閉著眼,聲音微弱到幾乎快要聽不見,立刻讓男人慌了神。
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沾到了他尚未完全拔出的東西上。
肖磊一怔,低頭看了過去。
隨著他緩緩的退出,汩汩鮮血漫遍了她的裙子。
血多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