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以為他疼了就會放開,卻不知血的腥甜,反而刺激了醉得神志不清的男人,不僅沒有停下,而是順手從床邊拿了一瓶酒倒在了兩人相觸的地方。
被泡在冰塊里的酒,倒在了溫熱敏感的肌膚上,使得她瞬間顫栗,嚇得扭動著腰肢要躲開。但這樣可憐害怕得滿眼淚水的樣子,落在他眼里卻美得致命。
美到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撞壞她。
酒瓶口抵上了緊緊收縮著的窄小穴口,肖磊放開她的雙手,轉而撫上了她的腰順勢一抬,瞬間冰涼的酒倒灌進了進去,冰火兩重天和鋪天蓋地的恐懼席卷而來,肖涵顫抖著推他。
換來的,是順著冰酒猛烈闖進來的粗長硬物。
“啊——”指甲在他的后背抓出血痕,但這點疼痛根本抵不了整根沒入的瘋狂快感。
快速有力的抽插帶出的酒飛濺在床單上,如同綻開在雪中的花。
疼痛中夾雜的快感永遠是令人上癮著迷的,不管肖涵哭得有多厲害,爽到頭皮發(fā)麻的男人都沒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
直到一股股白濁將她小腹撐得微微隆起。
男人終于退了出來。而她紅腫的穴口還微微張著,任由那些黏黏的東西摻著酒和身體的熱液流了出來。
瘋狂過后是無盡的疲憊,他抱著她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肖涵抬手擋了擋照到了臉上的陽光,雙腿仍舊酸軟。但身體清清爽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他抱著去清洗的,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撐著身體坐起來,看到了床邊放著一杯水。
看樣子已經放了一會兒,熱水已經變成了溫水。
她拿起來喝了一口。
這時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她下床,慢慢地扶著墻過去開了門。
“涵姐!”一開門就看見了肖涵頸間的吻痕,吳昊一噎,心想這磊哥也太變態(tài)了,人家驍爺的新婚之夜,搞得像自己的新婚之夜一樣。
“咱還有個美妝廣告沒拍呢,怎么著,開工不?”
肖涵聲音有點?。骸捌渌四??”
吳昊一擺手:“大伙都忙唄,走得差不多了。而且許驍哥走的最早,哈哈哈我猜是為了躲酒!他昨晚喝了超級多居然還起得來,確實佩服!”
“那……”
“你是要問磊哥嗎?公司那邊臨時出了點問題,他飛回去了,本來想等你醒來跟你說一聲的,但你一直沒有醒,他就讓我下午再來叫你?!?/p>
肖涵點點頭,“我換個衣服就出發(fā)?!?/p>
登機之前,肖磊打來了電話,肖涵看了眼屏幕,卻不知為何有些心煩意亂地按下了關機鍵。
紐約的美妝廣告拍完,肖涵回房間換了衣服,戴了帽子和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沒有知會吳昊一聲就去了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