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接到了楚珩的電話。
他慣例詢問進展。
聽我說一切順利后,
聲音帶著歉意:
“抱歉,這次不能陪在你身邊。”
我聽出他語氣里的失落,溫聲安撫:
“楚先生,我們只是分開兩周?!?/p>
“兩周也很長。”楚珩悶悶道,“我想你了,我們從沒分開這么久。”
“”
那倒是。
以往我在國外參與重要活動,
他總會設(shè)法調(diào)整行程相伴。
這次因他有個關(guān)鍵并購案分身乏術(shù)。
我柔聲說:“等論壇結(jié)束,我第一時間回去?!?/p>
“好,我去接你。”
“嗯?!?/p>
這通電話讓我的心情明朗不少。
但沒多久,
一個與我和沈硯舟都相熟的舊友發(fā)來消息。
“林晚,聽說你回國了。硯舟病得不輕,能去看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