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跟別人提一個字,我讓你全家都在南城待不下去!”
“我可是顧宴臣心尖上的人,捏死你跟捏死螞蟻一樣!”
醫(yī)生嚇得連忙點頭,“淑怡小姐,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會說!”
他頓了頓,又急得直拍大腿,“可沈時宜跑了??!明天就要手術了,沒了骨髓捐贈的人,這戲怎么演下去?”
“當初是您威脅我配合,還說事成之后讓我當院長,現(xiàn)在要是顧少知道真相,我可就完了!”
周淑怡被他吵得頭疼,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吵死了!現(xiàn)在顧宴臣眼里只有我,我說什么他都信,你慌什么?”
醫(yī)生被打得捂著臉,不敢再抱怨。
等醫(yī)生灰溜溜地走了,病房里終于安靜下來。
周淑怡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手指摩挲著胸前的佛珠。
沈時宜跑了也好,省得總在眼前晃,礙眼。
顧宴臣這么愛自己,只要自己牢牢抓著他,沈時宜早晚是個過客。
她忽然想起之前顧宴臣提過,想跟她生個孩子。
當時她覺得還早,沒答應,可現(xiàn)在……要是懷上了他的孩子,顧宴臣肯定會更疼她,再也不會想起沈時宜。
周淑怡的眼底閃過精光,手指猛地頓住。
她這個月的經(jīng)期,已經(jīng)推遲好幾天了,到現(xiàn)在還沒來。
她立刻按了床頭的呼叫鈴,護士一進來,她就急切地說:
“你去藥房拿個驗孕棒來,幫我測一下,我好像……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