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的心臟病都快要被你嚇出來了,你說你干啥突然來我這里,來就來吧,還搞這么大的動靜?”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辛巫這會兒還有些后怕。
不過想到宋南溪這次來的目的,他有些奇怪的忍不住問道:“怎么是你來救宋懷濯?他和宋家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你難道還顧念他們的親情?”
辛巫的話讓宋南溪的臉色變的更冷了:“我救他只是因為他是華國軍人,跟宋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她這樣說,辛巫和傅景堯就都明白了。
“是誰讓你來的?是不是凌奕那個家伙?他敢為難你,我跟他沒完?”辛巫跟l打過幾次交道,對他也算了解,不用想就知道能讓宋南溪一個人來的只能是他了。
傅景堯也聽過fg里面兩個總教官的名號,他原本以為宋南溪只是fg的普通成員,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q?
這個時候聞羽也走了過來,看到傅景堯胳膊上的傷,面色有些難看。
他也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能讓自家boss毫不顧忌的用命相護(hù)的,就算是知道了宋南溪的身份,他也對她沒什么好感。
“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宋南溪想到剛剛傅景堯沒有絲毫猶豫替自己擋下那一刀,就知道他應(yīng)該是第一個猜出她身份的。
她自認(rèn)為自己偽裝的還算好,但卻沒有想到還是會被識破。
就算是她用了銀針,連辛巫也沒辦法立刻就識出她的身份,所以她確定傅景堯應(yīng)該是在自己使用銀針之前就已經(jīng)察覺了。
“你的右手虎口的位置有個傷疤,這個你知道嗎?”傅景堯說著便伸手將宋南溪的右手輕輕抬了起來。
她一臉疑惑的在自己的手上看了半天,這才發(fā)現(xiàn)了了一道很淺的傷痕,是她很早以前受的傷,這傷疤早就已經(jīng)很淡了,要不是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傅景堯卻比她還要清楚?
她不知道的是,當(dāng)初他們第一次見面,宋南溪就用的那只手掐的他。
之前在她彈琴的時候,看到她手上的那道傷疤的時候,他也才完全確定宋南溪就是那天晚上救了他的人。
所以她手上的傷疤,傅景堯比她自己都還要清楚。
剛剛在她掐住辛巫的時候,剛好露出了這道傷疤,他也是憑著手上的傷疤再次認(rèn)出了宋南溪。
“這傷疤是怎么弄的?”傅景堯看著她手上的這道傷疤,忍不住關(guān)心道。
這傷疤雖然恢復(fù)的還算好,但是從受傷的趨勢來看,她這傷應(yīng)該不輕。
宋南溪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傷疤,面上的神色也沒有什么變化,淡淡的開口:“應(yīng)該是剛進(jìn)fg的時候弄的。”
至于是怎么弄的連她自己都想不起來了,因為那個時候她幾乎天天受傷,渾身上下幾乎沒什么好的地方。
看到她的神色,傅景堯也猜想的差不多。
他見識過fg的那些訓(xùn)練有多殘酷,能當(dāng)上fg的總教官,更是要受到比其他人多幾十上百倍的苦,只有足夠優(yōu)秀才能坐上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