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選擇了她,和弦晝國那個瘋子有關(guān)嗎?
宛若面對一個巨大的毛線團,她知道毛線團里有想要的真相,卻找不到能解開毛線團的那根線頭。
暫且將這貨架所有檔案寫入記憶模塊,隨時能調(diào)取分析,也能防止有人改動。
記錄完成時,收到沈逆的傳信。
其實從午間起,邊燼就時不時看一眼手表。
知道沈逆在忙公事,可當(dāng)手表中沒有任何傳信時,依舊會陷入奇怪的失落中。
此刻沈逆突然來信,邊燼點開傳信時,發(fā)現(xiàn)琉璃面倒映出來的自己正在笑。
沉下目光,看沈逆的傳信。
。:【師姐在做什么?】
邊燼:【在檔案館查看武德十一年的檔案。】
回復(fù)后,直到邊燼走出檔案館,沈逆都沒再回她。
邊燼有些出神地想,應(yīng)該又去忙了。
晚上東都留守宴請李煽和沈逆。
沈逆不喜官場那套,借口眼睛不適,溜回客棧。
回到客棧要與邊燼視頻通話,那頭遲遲沒接。
做什么去了呢……
沈逆等了一會兒,邊燼那頭沒動靜,便先去沐浴了。
在浴房內(nèi)聽到手表的響動。
皂角泡沫都沒沖干凈,沈逆裹著松松散散的浴袍直接殺出來。
果然是邊燼。
視頻中的邊燼也剛洗完澡,頭發(fā)shi漉漉的,寢衣之外還套了件素色的披肩。
即便在自己寢屋也穿得規(guī)規(guī)整整,連脖子都被散下來的長發(fā)遮去一半。
沈逆那頭視頻晃動著,只有她大半張臉。
邊燼:“剛才在熱池,沒聽見。頭發(fā)洗了未干,別介意我沒有綰發(fā),凌亂無章。”
沈逆是一個健步奪了放在床榻上手表的,整個趴上去,沒控制好力道,臉貼屏幕。
“沒事兒,我方才也在洗濯,都沒來得及穿。”
邊燼:“來不及穿?”
沈逆調(diào)整了一下視頻的距離,拉遠了些,欲坐起身來。
未承想只是一動,本就勉強圍在身上的浴袍立即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