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之后,曾傾洛蓋上醫(yī)藥箱就要走,李極虛弱地連哼了好幾聲,有話要說。
曾傾洛見她嘴角有晶瑩的水痕,被堵了這么久,多少會有些失控。
估計這位金枝玉葉從未這么狼狽羞臊過。
曾傾洛將八爪魚玩偶取出來,李極終于能合上嘴了,粗粗地喘氣。
嘴角微紅,有幾絲銀絲從唇面下墜。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立即羞恥地抿住唇。
曾傾洛將玩偶放到一旁,拿了杯水壓在李極嘴邊。
李極一口氣喝完,說:“我想去凈房?!?/p>
曾傾洛想了想,將她從椅子上松開。李極剛想動,手腕就被再一次反綁到身后。
與此同時,李極終于聽到了曾傾洛的聲音。
“電擊開到最大檔,你若想跑,我不會客氣。”
李極冷笑道:“我被你弄成這樣,怎么跑?帶我去凈房?!?/p>
曾傾洛拎起細索,李極被她帶起來。
這牽狗的手法……
李極:“你……”
曾傾洛:“不是要去凈房?我不牽著你如何去?”
“你解開我的眼睛,我絕對不跑,我自己去。”
輕佻的謊言落進曾傾洛的耳中,換來她一絲嗤笑。
原來在這個女人心里,她那般幼稚可欺,以為隨意丟一句謊話都能將她騙得團團轉(zhuǎn)么?
曾傾洛脾氣向來都很軟,是有人偏偏要讓她鐵石心腸。
根本不搭理李極的話,曾傾洛拽著她在前面走,她跟在后面,跌跌撞撞。
這房子實在太小,李極走兩步踢到桌子,走兩步撞到門,拐個彎又碰到墻,疼得她悶哼了好幾聲。
曾傾洛走回來,直接抓住李極脖子上的禁錮環(huán),領(lǐng)著她準(zhǔn)確地走入凈房。
李極的腿感受到了褻器的形狀。
“松開我,不然如何解溲?”
曾傾洛沒松開她,上前抽開她的腰帶,全程看著別處。
李極惱到極致反而笑了。
“行,就當(dāng)你伺候我……”
話還沒說完,曾傾洛便壓著她的肩頭,壓她坐在褻器上。
卻沒聽見曾傾洛離開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