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之所以要見劉會長,就是為了驗證我心底的這個猜測。
僅僅一天,我認罪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趙家村。
墨聰和趙芳第一時間來警局探視我。
趙芳一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就表現(xiàn)的一驚一乍。
“呀,才一天不見,你怎么搞成這副鬼樣子了?你說你,當時要早點磕頭認錯,怎么會淪落成階下囚呢?”
相較于趙芳,墨聰?shù)纳裆行┎蛔匀唬贿^很快掩飾了過去。
“欣然,別怪我,我不能允許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落入外人手里,你放心,我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
見墨聰還在演戲,我強忍住心理的不適,嗤笑道。
“律師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說罷,我要求結(jié)束了探視。
兩人走后,一直沒有露面的陳叔也來了,隔著護欄哭的老淚縱橫。
“小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根本不信你會做出這種事,你放心,我會走動關(guān)系,一定還你一個清白”
我靜靜的聽著,心潮卻在涌動著。
是真是假,馬上就見分曉。
夜里,原本守在我家院外的警察在我的授意下離開,而本該在警局的我,此刻和幾個武警藏在了院外的草垛里。
一直到凌晨,人最困乏的時候,院子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我連忙帶上夜視儀,就見一個佝僂的身影四處張望著,正躡手躡腳的在院墻上摸著,沒一會兒抽出了幾塊磚頭,露出一個可供人鉆的小洞。
身邊的武警見勢要動,我卻攔住了他們。
抓賊要抓贓。
又等了半刻鐘后,那道身影爬了出來,兜里明顯鼓了起來,就在他還原洞口時,幾個武警像獵豹般沖了出去。
“舉起手來!”
幾束強光照射下,照亮了墻下的身影。
正是陳叔!
心里的猜測被印證,我的心情卻格外的低落。
陳叔是我爺爺?shù)耐姘?,在我們做事已?jīng)四十個年頭,我早已把他當成了家人,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
從陳叔的兜里掏出一對玉獅子,我頗有些痛心道。
“陳叔,我待你如家人,你為何要害我???”
陳叔抬起頭看向我,原本和善的臉龐寫滿了錯過。
“小姐,是我對不住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