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蘊安掀開被子坐起身。
他滿腦子都是死對頭為何也能成為【道】這件事,哪能睡得著。
符歲一走來時他就注意到了,,他不想動,他想捂死自己。
我看著應蘊安的雞窩頭,忍不住輕笑。
“怎么,東岳大帝的事把你逼瘋了?!?/p>
應蘊安搖頭,撇嘴。
他開口言語滿是怨氣,又像是在抱怨。
“【道】是每個人都能學會的嗎?”
我支開小桌子,把飯菜放了上去。
還不忘回答他。
“當然不是,怎么了。
呢你怎么突然問起【道】的事來了?!?/p>
應蘊安戳著白米飯,冷哼。
“可我瞧著品德不行的人都能學?!?/p>
我不明白應蘊安為什么會對【道】感興趣,但我還是說了實話。
“這跟品德沒關,跟自身適不適合有關系。
若不適合,即便自身條件很好,也難以成就【道】”
應蘊安聽我說完,不滿地哼了一聲。
不再多言。
我不解地看著他。
不明白他為何又生氣了?
不過,應蘊安不說我也不會問。
我沒這么閑。
吃完飯。
應蘊安難得沒要求我留下來陪他,他自己倒是先找借口把我支走了。
我看著鬧脾氣應蘊安笑了笑,果斷走人。
笑話,他又不是跟我鬧脾氣。
我憑什么哄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