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狠
李冶站在秦家的院子里,面色陰沉冰冷:“別給臉不要,十斤鹽,二十斤油,足夠帶走她,冰淵罪民娶親,哪個(gè)拿得出這份彩禮?把我伺候好,回頭冰蓮采收,我會求來的那些大人把她帶上。這已經(jīng)是我
夠狠
冰淵人一貫的逆來順受,更是讓他連危機(jī)感都沒有生出。
只有被罪民膽大包天,突然闖入的憤怒,可還沒等他出聲呵斥,眼前霍地一花。
下一刻。
上腹穴位挨了一記重錘,緊接著脖頸又挨了一記手刀。
身子一軟,當(dāng)場昏死過去。
秦越不慌不忙,找出雙冰淵木匠制作,還沒用過的木筷,喝酒吃菜。他知道,就算妥協(xié),幾個(gè)兄妹也不會那么早過來。
吃完之后,把碗筷刷好,一手提著一百多斤重的李冶,一手拎著剛找出來的釣具。
乘著夜色展開幽冥遁術(shù),朝地下暗湖疾馳,中間還想嘗試一下遁術(shù),但帶著個(gè)人無法施展。
到了湖邊,把李冶丟在一旁,鑲好魚蟲,不疾不徐的釣了五六條魚。
中間李冶醒過一次,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又被他打暈。
直到一切準(zhǔn)備就緒,這才起身,一腳踢在李冶穴位上,把人弄醒。
“我問,你答,敢騙我,或者不回答,我就弄死你?!鼻卦秸Z氣很平和。
李冶又驚又怒地看著秦越,感覺很眼熟,卻又有些認(rèn)不出。
對秦越的身份,內(nèi)心已有猜測——偷偷修行的罪民!
這個(gè)結(jié)論讓他崩潰,終日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苦力的一群人當(dāng)中,怎么可能出現(xiàn)修行者?
“你別沖動,有什么事我們都可以談,咱們之間又沒什么深仇大恨……”
“你們昭陽宗弟子,不是不碰冰淵女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秦越不打算跟他廢話,開門見山。
李冶一愣,再次仔細(xì)打量,終于想起什么,眼里瞬間滿是驚恐之色。
“你,你是……”
“回答我?!?/p>
李冶頓時(shí)住嘴,卻沉默起來。
秦越手掌一翻,一把原本屬于李冶的青銅匕首出現(xiàn)在手中。
“不說是吧?”
秦越也不廢話,一手捂住李冶的嘴,噗嗤一刀刺在他大腿上。
昭陽宗是真有錢,外門弟子隨身攜帶的匕首都吹毛斷刃,無比銳利。
這一刀輕松將李冶大腿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