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眾人訝異目光,將秦越拉到一旁,不敢置信地低聲問道:“真死了?”
秦越點點頭:“回頭再說,先把那個年輕人帶走,他是昭陽宗金國分部弟子!”
胡九顏面色迅速變得凝重起來,沒再多問,跟秦越一起找到縣丞,提出要將人犯帶走。
緝盜司的事,地方衙門自然不敢多問,立即帶著兩人往臨時關(guān)押那年輕人的地方趕去。
那是被滅滿門的一戶人家,幾個翠云縣衙役守在外面。
見人過來,立即起身施禮。
胡九顏擺擺手,推門而入,卻看見被五花大綁的年輕人,此時已然氣絕身亡。
跟進來的縣丞也懵了,朝幾個手下怒道:“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看好他,人怎么死了?”
幾個衙役都傻了,其中一人說道:“我們把他牢牢捆住,根本動彈不得,期間沒有任何外人進去過啊,怎么就死了?”
胡九顏上前查看,片刻后,嘆了口氣:“牙齒里面藏有劇毒,估計是不想牽連到身后的人,zisha了?!?/p>
在聽秦越說這年輕人身份后,她其實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點準備。
換句話說,以當(dāng)下這種形勢,這年輕人不死,未嘗不是個麻煩。
沒有切實證據(jù),僅憑口供,昭陽宗不僅不會認,甚至?xí)匆б豢凇?/p>
縣丞一臉遺憾,同時也很愧疚,看著胡九顏:“是下官失職,這下很難查清他身份了……”
胡九顏搖搖頭:“算了,你們直接把尸體處理了就行?!?/p>
她是相信秦越的,而且她昨晚說那番話,其實也是在懷疑昭陽宗等宗門。
這年輕人是不敢活了!
尤其差點被自家那位邪修前輩一劍劈了,估計也想明白了。
活著,不僅活不長,還可能連累到家人,死了一了百了。
反正身上沒有任何證明,緝盜司再怎么霸道,也不敢硬把這案子往昭陽宗上扯。
倒也是個有魄力的……聰明人。
……
返程路上,兩人沒有急著趕路,這兩天馬匹連續(xù)高速趕路,都有點累壞了,于是放慢速度,邊走邊聊。
“我已經(jīng)通知宗門前輩先回去,能不露面還是先不露面了,免得再被扣上一口黑鍋。不過按照那老東西說法,對方還有邪修,不能連根拔起,恐怕還會有人遭殃。還有,對方身份沒法說,后續(xù)你有什么想法?”
“圣女身上臟水,經(jīng)此一事基本洗清了,但想要將對方連根拔起……怕是不易,老zazhong的傳音石倒是可以利用?!?/p>
天羅宗不是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