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平浪靜。
“你又嘟囔什么,沒頭沒尾的?!?/p>
趁著沒人,李惜闕脫下了厚重的鎧甲,束起了自己的頭發(fā)。
盔甲被隨手扔在地上,她墜在余元寶身后,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在馬背上換起了衣物。
“等下還有一場戰(zhàn)斗,我這蹩腳的偽裝還是卸下來吧,換上熟悉的盔甲,也能多發(fā)揮幾分力氣?!?/p>
感受了一下貼身里衣的shi度,李惜闕很是嫌棄的甩了甩手。
“我在想你是真沒把我當外人啊,怎么,已經(jīng)決定要滅我的口了嗎?”
余元寶拿出一瓶可樂,頭也不回的扔給李惜闕。
“呵,你要是現(xiàn)在敢回頭,那我也只能滅你的口了?!?/p>
李惜闕拿出新的衣物,穿著難受倒是其次,主要是不想留下太多的味道,到時候被軍犬尋到線索。
“我可是將軍之女,還沒出嫁呢。若真的出現(xiàn)了有損名譽的事情,你猜會有多少人來獻這個殷勤?”
感受著腦后的視線,余元寶不置可否。
“我好害怕啊?!?/p>
李惜闕搖了搖頭,將熟悉的銀甲穿上,整個人又恢復了那份英姿颯爽的模樣。
快步與余元寶并排,她看了看手上奇怪的易拉罐。
“這又是什么東西,鐵罐子?”
余元寶也拿出了一罐,叩開拉環(huán),示意她喝一口嘗嘗。
“我老家的小甜水,能提神醒腦!”
“用鐵罐子也太奢侈了吧?”
李惜闕喝了一口,頓時皺起了眉頭。
“味甜,但性苦,發(fā)酸,還激喉。怎么這么古怪,里面加了草藥?”
“香菜,我加了香菜!”
算下來兩人又趕了整整一天的路,從昨天傍晚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停歇的機會。
現(xiàn)在在樹林里,也不怕人多眼雜,終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兩人并排行走了許久,各自吃了些東西果腹,余元寶突然問到:
“你說,煞氣究竟是什么?”
面對突然到來的問題,李惜闕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