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我有什么麻……煩。”
余元寶愣了一下,回想自己的身份背景。
當(dāng)街打死國舅,費盡心思加入軍隊,突然展現(xiàn)出高強的實力,還在短時間內(nèi)和李家還有陣院都走的很近。
再回想自己帶著李惜闕一路直沖魏國腹心,說好聽的叫深入敵陣,說的不好聽……
不就是畏罪潛逃嗎!
搞得跟要叛國似的,怪不得韓禮對他抱有惡意。
余元寶苦笑了一聲。
“要是這么說來……我麻煩確實不小?!?/p>
韓禮應(yīng)該是鐵桿的皇派,不懷疑他才有鬼呢!
別說其他人,余元寶自問,如果自己手下有這樣一個人,他也得懷疑懷疑。
“興許關(guān)于我的報告,現(xiàn)在就正在王上的案頭呢!”
李惜闕見他終于想通,也不再多說,只是莞爾一笑。
“別興許了,是肯定!”
雖然已是深夜,他們卻絲毫沒有了睡意,于是坐在方桌兩側(cè),談起天來。
“我也沒有想到,韓禮公公竟然已經(jīng)成了宗師,可稱得道了?!?/p>
“我國有了第六位宗師,已經(jīng)事實上超出宋,粱一頭。未來大爭之世,更多幾分把握?!?/p>
李惜闕感嘆一聲,對于那龐然的力量,更多了幾分期待。
“也我不知我什么時候能成就!”
她眼中只有期待,卻半點不見急躁,余元寶笑道:
“你只問什么時候能成,卻不問能不能成,我看已經(jīng)快了?!?/p>
這話他發(fā)自真心,如果李惜闕這樣的人都不能成功,那天上的星星也是有名無實了。
“說起來,剛才韓禮到底試探了我什么?”
余元寶左思右想,實在是不得要領(lǐng)。
李惜闕忍不住翻了白眼,頗有些好笑。
“那可太多了!”
“就比如剛才,韓禮問到我們的計劃,為什么要看向你?而你竟然不等我反應(yīng),先一步說話?!?/p>
“只憑這一點,他就看出此事大概是你在主導(dǎo),而不是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