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高考生,你怎么能目光局限于當(dāng)普通插班生,我的學(xué)生都得進(jìn)火箭班,學(xué)不死,我們就往死里學(xué),扛不住,也得往死里扛!!”
說著,唐老不高興地一錘定音:“你這個學(xué)習(xí)態(tài)度不端正,再加四套卷子,周五前完成十二套!”
寧媛大眼巴巴地垂死掙扎:“可是……手會寫斷吧?”
她白天還要下地干活,不是在教室看書啊。
現(xiàn)在都不是二十一世紀(jì),她一把年紀(jì)重生,為什么要跟二十一世紀(jì)的初高學(xué)生一樣卷,一樣慘?
她趕緊瞅瞅夏阿婆和榮昭南,兩人都沒幫她說話的意思,非但沒有幫她說話,還……
榮昭南淡定地道:“沒事,你手?jǐn)嗖涣?,寫卷子寫迷糊的話,我有幫你松骨的手法,會讓你清清醒醒的?!?/p>
寧媛懵懂:“???松骨能清醒?”
夏阿婆一邊啃臘肉,一邊斜眼瞥了榮昭南一眼:“你下手輕點,讓她腦子清醒能做卷子,又不能痛得寫不了?!?/p>
榮昭南溫溫和和地看著寧媛微笑:“放心,阿婆知道我的手段?!?/p>
寧媛后腦勺開始冒冷氣,嘴里最愛吃的烤魚都不香了。
他們確定是在談?wù)摻o她松骨嗎
咋聽著像解放前,滬上極司菲爾路日本人76號魔窟里的行刑手要給她上刑前的對話呢?
狼情妾意的教學(xué)
寧媛老老實實白天下地,晚上溫習(xí)卷子。
這幾天的飯菜和洗碗,甚至燒洗澡水,榮昭南都包了,非常有男德。
她生出一種詭異的——這是參加高考前奏的感覺。
每天晚上四份卷子,寫得她頭暈眼花,但也挺住了,也沒瞧著榮昭南打算給她“松骨”。
到第四天晚上,榮昭南有事去一趟鎮(zhèn)上。
晚餐她就得自己做,吃完了打算去洗碗,卻忽然看見院子里的小白左右看看,居然偷偷摸摸地咬上掛在高處的皮繩——
那是繩子另外一頭栓在籬笆上。
寧媛目瞪口呆地看著小白狼自己弄了皮繩下來,扔在地上,然后叼著榮昭南給它的一塊肉就靈活地跳出籬笆跑了。
如果不是她今天吃飯吃晚了,她還不知道小白居然能脫困了。
她忍不住起身跟在后頭跑出去,小白狼在院子里養(yǎng)了半年,很通人性,而且有它看家。
擋住了不少不懷好意的人窺伺牛棚小屋的人。
寧媛還真不舍得小白狼就這么跑了:“小白,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