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點兒好酒,還不得被你爺爺給我偷摸的喝光了?!”
孟東岳只覺得晴天一個霹靂砸在了自己頭頂,霹得他里焦外嫩的。
爺爺竟然跑王老爺子家里去堵人,這也太夸張了吧?!
可孟東岳知道,王老爺子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騙他。
孟東岳欲哭無淚:“王老,您要是不主動跟我爺爺提起,他怎么會知道我在您這兒的???”
言下之意,自然是說王老爺子家有惡客,那全然是他自己招來的!
王老爺子臉色一沉:“你以為我愿意跟你爺爺通風(fēng)報信去???這事兒又不是我說出去的,風(fēng)聲是從惟浦拍賣行泄露出去的!你剛才不是跟那么多人都打了招呼的嗎?誰知道是他們哪個誰把你在這兒的事情說出去的!我告訴你,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的話,你小子以后可別再想去我那里混摸東西了!我說你們爺孫倆愛占人便宜這性格,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真不愧是一家人?。 ?/p>
見王老爺子像是要發(fā)脾氣了,孟東岳心里就是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再胡亂開口了。
他只得應(yīng)承下了這件事情,答應(yīng)送王老爺子回去,順便再見見他自個兒的親爺爺。
至于褚凝……
“時縉,我這小師妹可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安安全全一根頭發(fā)絲兒都不少的送回學(xué)校啊!”
孟東岳雙眼言淚的拉著時縉的手,那依依不舍的樣兒,讓褚凝和王老爺子看得渾身上下直冒雞皮疙瘩。
倒是時縉這個當(dāng)事人尤為的鎮(zhèn)定,依舊一副面無表情冷冷清清的樣子,反倒讓孟東岳有些沒辦法繼續(xù)演下去了。
最后,滿心不情愿的孟東岳,還是被王老爺子給拖走了。
沒錯,那真的是用拖的。
只見王老爺子一手拎著孟東岳的衣領(lǐng),也不知道他都一把年紀了哪里來的那么大的歲數(shù),竟然就把孟東岳這么給拖著走了,看得旁邊的路人都差點兒驚掉了眼珠子。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孟東岳故意在配合王老爺子,就是為了讓王老爺子消氣兒高興。
見孟東岳開車帶著王老爺子走遠了,褚凝轉(zhuǎn)身看向身邊一動不動的時縉,抿唇道:“時中校,剛剛我?guī)熜侄际钦f著玩兒的。你不用特地送我回去,我知道路,可以坐地鐵回去的。”
時縉頓了頓,就在褚凝以為他會順勢答應(yīng)下來的時候,突然道:“你很討厭我?”
褚凝愣住了。
這是什么話?
“我怎么會討厭你呢?”褚凝奇怪的看著時縉道,“你又沒有做什么讓我討厭的事情。”
“哦?!睍r縉的表情淡淡的,就好像他天生只會這么一個表情似的,“那你為什么剛剛直呼我的名字,現(xiàn)在卻要叫我的軍銜?”
竟然是為了這事兒?!
☆、別扭
褚凝臉色一紅,有種被人拆穿的心虛,小聲道:“剛剛那不是人多嘛,我怕破壞了大家和諧的氣氛,才直接喊您名字的,其實已經(jīng)很失禮了?,F(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在,我當(dāng)然得照規(guī)矩來?!?/p>
誰知道,褚凝不解釋還好,她這么一解釋,時縉的臉色卻反而更加僵硬了。
“你又不是我手底下的兵,不用叫我的軍銜?!睍r縉硬邦邦的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