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褚褚,你怎么會這么想?”祝曼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們倆什么關(guān)系?我怎么可能會怕被你連累呢?再說了,高社長也不過和你有點誤會而已,哪里就有你說的那么嚴重了……”
說到后面,祝曼冬的聲音越來越低,顯然自己也沒多少底氣。
褚凝無聲的笑了笑,只是靜靜的看著祝曼冬,什么話也沒沒說。
她的眼神,仿若洞察世事,把祝曼冬從里到外都看透徹了一般。
祝曼冬被褚凝看得越發(fā)心虛,心里很有種轉(zhuǎn)頭就跑的沖動。
可想起高震的囑咐和男朋友陳鑒的溫柔勸說,祝曼冬一咬牙,還是留了下來。
她早就已經(jīng)因為男朋友的關(guān)系而站了位了,現(xiàn)在想要轉(zhuǎn)換方向,又豈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祝曼冬裝作沒有看見褚凝臉上的表情,心里一橫,勉強笑道:“對了褚褚,我昨天見你在古玩街的地攤上買了個不起眼的筆筒,怎么回來之后,在宿舍里卻沒有看見?”
直到這時候,褚凝才隱隱明白祝曼冬等在這里的原因。
原來是為了那個筆筒。
一時間,褚凝的心徹底寒了下來。
如果不是她心血來潮帶著筆筒一起去了圖書館查資料,祝曼冬是不是會悄悄的把那個筆筒帶走,而不是站在這里小心翼翼的問自己?
褚凝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她認識祝曼冬的時間不短,卻對祝曼冬的人品毫無半點信任能力。
“你說的,是那個你怕被我連累了的筆筒?”褚凝淡漠的道。
祝曼冬的臉再次漲得通紅!
“褚褚,你這幾天的脾氣怎么這么怪???我都說了不是連累了,你怎么還老這么說……”祝曼冬很無奈的道,“高震他畢竟是藝術(shù)品鑒賞社團的社長,又是鑒定專業(yè)的學長,在古玩鑒定這方面還是有些自己的本事的。他昨天的態(tài)度是有些不好,可卻也是話糙理不糙,那也是擔心你會買錯了東西。后來高震還特地跟我說了,讓我回來提醒提醒你,免得你不小心拿東西讓別人看了去,會讓別人誤會你的眼力,私底下嘲笑你……”
褚凝不耐煩的一擺手,好笑的道:“祝曼冬,你跟我說這么多沒用的干什么?不就一個筆筒而已,才買成八十塊錢,就算只是現(xiàn)代工藝品又怎么樣?哪有那么多無聊的人沒事兒拿這來說事?我看你是腦補過度,想太多了。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是鑒定專業(yè)的學生,去古玩街買東西,也不是沖著什么古玩去的,只不過是自己的興趣愛好而已。我覺得那個筆筒好看,所以就花錢把它買了下來自己用。難不成,我還非得買個古董回來才行?”
她不知道高震是不是察覺到了那個筆筒有什么不對,但是除了她自己以外,根本就沒人知道那個筆筒到底是什么來歷。所以,褚凝完全不擔心自己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只是買了個普通筆筒,會有什么問題。
恰恰相反,她這樣的表現(xiàn),才應(yīng)該是最正常的。
祝曼冬聽著更覺尷尬了。
她其實也不覺得褚凝會在古玩街的地攤上買回什么真古玩來。
倒不是她覺得褚凝不懂古玩,而是她知道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