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份yan力,這幾位同學,就有資格報考初級鑒定師資格了。
別人不清楚,韓教授卻是知dao,他手底xia的那幾個學生雖然也不差,卻還真沒誰比得上京城大學這幾位同學的。
唯一讓他不確定的,也就是褚凝了。
畢竟,褚凝既不是他正式的學生,也沒在他手底xia學過多少東西。他對褚凝的信任和了解,完全來源于褚凝外lou的che表現(xiàn)。
可要說褚凝究竟有多大的本事,韓教授卻是一dian兒也不了解的。
韓教授抬tou向對面看去,卻發(fā)現(xiàn)宣院長竟然還沒有把他手里的答卷看完,而是在一臉慎重的盯著一份鑒定結果沉思。
chu什么問題了?
韓教授心里咯噔一xia,主動開kou問dao:“宣院長,這鑒定結果已經(jīng)看完了,不如我們先宣布一xia結果,再來評說一xia這件薄胎瓷?”
宣院長對上韓教授的yan神,嘴角彎起,dao:“行啊,那我們就來說說!”
韓教授diandiantou,揮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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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紙張道:“貴校的幾位同學一致鑒定,我們面前的這件薄胎瓷燈盞,是明朝萬歷年間的景德鎮(zhèn)官窯出品,還給估了價,從二百八十萬到四百二十萬不等。”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這個估價聽起來似乎有些寬泛,但實則極為合理,將這件薄胎瓷燈盞的最低價和最高價都估了個八九不離十。
呂嘉梵等幾位同樣估了價的漢州大學的學生,也不禁笑了起來。
他們的估價,也在這個范圍之內。
只有褚凝面無表情。
聽了韓教授的話,又看看手里的答卷,宣院長似笑非笑的道:“我手里的這幾份鑒定結果,內容大同小異,和韓教授說的倒也差不多。不過,其中有一份,卻是全然不同?!?/p>
有不一樣的鑒定結果?!
漢州大學的人臉色一變,韓教授沉臉問道:“哦?不知道那份內容不同的鑒定結果,又是什么樣的?”
在場的人都是同行,不管專業(yè)是否相同,但多少會看人臉色。
韓教授和宣院長的表現(xiàn)都在告訴他們,很顯然,漢州大學這邊,是有人鑒定錯誤了!
☆、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