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憤怒地道:“他不是人!他是惡魔!是魔鬼!是……閻王爺轉(zhuǎn)世!”
老六道:“老七,你冷靜點(diǎn)!”
“我沒辦法冷靜!”老七一揮手:“他打我們,這我沒說的,技不如人,你殺我都行!但是您猜他怎么說?他說他快死了,殺人沒意思,就是喜歡玩兒!他……”
老七哽咽著:“他特么都玩兒出花來啦!”老六道:“還有那個(gè)傻子,嘴巴太煩人了,老登玩兒我們,他在一邊當(dāng)解說員。關(guān)鍵是,我們想自殺都做不到!”
陸程文聽著聽著,感覺有眉目了。
之前惡鬼十人眾的那個(gè)兩面刀說過,七星散仙是去抓赤帝焚天炎的,那個(gè)喜歡玩兒的老登,應(yīng)該就是山雞那貨了。
而那個(gè)碎嘴子……呵呵,天底下也沒有第二個(gè)人讓人真么崩潰了吧?
老七哭的都快斷氣了:“他……他不殺我們,還要把自己的那話兒紋我們臉上,說是做個(gè)紀(jì)念。這是人干的事兒!?”
老六咬牙切齒,眼淚嘩嘩的:“那個(gè)碎嘴子動不動就說我們有取死之道,還說要自己親自動手,在地上埋鋼筋讓我們?nèi)プ?/p>
老七接話:“他一邊揍我們,還問我們?yōu)槭裁床粐娛骸峭嬉鈨菏钦f噴就能噴的么?!”老六:“我們噴不出來,他就去城里買巴豆給我們吃,給我們喝涼啤酒,我們……就……這輩子沒這么惡心過……”
老七道:“他還逼著我們相互之間……”
藥翁一抬手:“行了行了行了,聽明白了。那固元丹是咋回事?”
老六抹去鼻涕眼淚:“他徒弟,就是那個(gè)碎嘴子,他晉級到正四門了,說是放我們兩個(gè)出來搞枚固元丹回去,給他徒弟鞏固氣血?!?/p>
駱家聲不理解:“這等的惡人,簡直是駭人聽聞??!”
轉(zhuǎn)身對藥翁道:“前輩,按照他們這樣說,這個(gè)人……可是比七星散仙還要邪惡,還要兇殘,還要……”
藥翁忍不住想笑。
他也大概其估計(jì)出來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可是駱家聲完全不理解:“不對啊,他那么大本事的話,自己搞一枚固元丹應(yīng)該不難啊,為什么……逼你們來搶?”
老七爭著道:“他說他是一代宗師,有偶像包袱,這種不入流的事兒不能明著做。”
老六接話:“他說我們是一代人渣,干這種事兒最適合?!?/p>
老七:“他就放了我們倆出來,說是三天之內(nèi)那不回去固元丹,就把我?guī)讉€(gè)哥哥都閹了,再抓兩頭老虎、豹子,給這群牲口喂發(fā)情的藥……嗚嗚嗚……”
老七說不下去了。
老六道:“前輩啊,我們是死都不敢死?。∥覀兯懒耸切∈?,我們的哥哥們……他們……他們一輩子為非作歹、燒殺擄掠,經(jīng)不起這種羞辱的啊!”
陸程文站在藥翁后面,已經(jīng)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