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交流。
霍淮安想找話題,可他三年沒回家,傅阮阮在這三年里上了大學(xué),很多事似乎都變了。
而傅阮阮,她的目光雖然放在行人身上,腦子里想的卻是到了那邊后,生活要怎么辦。
書里傅阮阮是在兩個月后才被傅鼎山打包走的,她一個人坐火車,霍淮安在換乘的蘭省等她,兩人見面就吵,霍淮安一直忍著。
估計是因為傅鼎山的恩情,不然哪個男人能這么忍,原主也是作,分不清好壞。
終于到了上車時間,霍淮安走在后頭,順著人群一前一后到了月臺。
送別的人不少,傅阮阮看著這個時代破舊的火車站,窒息了一下,深呼吸,踏上去,沒有回頭路。
車廂里很擁擠,霍淮安的級別只能買硬臥,買的是下鋪和中鋪,床鋪沒有后世的寬,很窄,這么一看下鋪最方便,傅阮阮主動說道:“我睡中鋪?!?/p>
霍淮安的身體高大,塞在中鋪里估計就沒辦法看了,霍淮安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輪換著睡,夜里我值守,你不用擔(dān)心。”
他是男人,這些都是他該做的。
傅阮阮坐在中鋪上,拿了本書翻閱起來,外頭看著是語錄的封皮,里頭是她從空間里拿出來的小說,打發(fā)時間。
火車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又晚點。
霍淮安打開他帶的食物,今晚上將就吃點,遞給傅阮阮一個雞蛋,兩個夾了土豆絲和辣椒絲的饅頭,水。
條件艱苦,傅阮阮還是填飽了肚子。
火車上的燈亮了起來,也越來越黑,車廂里還有別的人,對方一直在問各種問題,霍淮安隨意答著,警惕性很高。
來回說了幾句話后霍淮安察覺到了不對。
霍淮安直覺這兩個人像是特務(wù),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就是很違和。
而且他發(fā)現(xiàn)對方有武器。
霍淮安想提醒傅阮阮,于是就轉(zhuǎn)了話題,說自己父母支援邊疆,他這次是回京市娶媳婦,兩人結(jié)婚后就一起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