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粟沒有立刻動,解開口襄,貼在她耳邊說:“我可沒戴套哦?!?/p>
哦那個尾音輕飄飄的,漫不經(jīng)心,很隨便卻又很故意。
梁聲頭抵著墻,略側(cè)一下,感覺到溫?zé)岬淖齑椒鬟^她頰邊。
她狠狠說:“我知道!”
李粟忽然沉默下來,大手掰開梁聲腿根,猛然挺送將性晶頂入最深處,梁聲趕不上他的節(jié)奏,腦袋狠狠撞在墻上。
梁聲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自主權(quán),只能任粗脹的陰瑩或快或慢搗進又離開。
初始她是疼的,反復(fù)頂送了幾十下后,穴里每一處似乎都被他頂?shù)搅耍瑈in液shi噠噠滑下來,穴肉已經(jīng)被插得爛軟。
腿發(fā)軟,腳上還有傷,他像是故意松開她,她自然撐不住,撲通跪在地上,磕傷了膝蓋,它又將她撈回去,她感覺他雖然強迫她,但并不是情欲高炙,他搗進時并不急迫,只是穩(wěn)穩(wěn)肉進最深處。
逼得她身體越來越癢,渴望被狠狠地肉。
啪啪滋滋的聲音反復(fù)回蕩在房間里,梁聲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穴口像是漫了水,心也似漫了水。
她似無師自通,口中叫道:“哥哥、插、我好跟……想吃哥哥的、大雞巴、狠狠肉我……”
她太癢了,他又不疾不徐,已顧不得了……
陰瑩似乎又粗壯了幾分,在最深處小幅度抽插,頂著她的身體,終于有了力度像是要探索她了。
“嗯……哈……”她喘著氣,“我、是不是很很…蟬,你強迫我,逼里都流水親哥哥的大雞巴……”
撲通一聲猛響,她的頭狠狠撞擊在墻上疼得她發(fā)懵,穴中終于如她所愿,猛烈的深頂,清冽氣息的人,笑容干凈的人也有發(fā)狂似的重擊,像是要撐爆她,迫使她描摹形狀。
她看到自己圓滾滾的乳球在眼前晃動,前后左右甩得異常激烈,垂立的乳珠凝血般紅。
眼睛都冒白花了……插得她很跟,插得她骨頭發(fā)癢,再沒有別的沖動。
她感覺自己太shi了,像發(fā)了大水,男人的性晶幾次滑出體內(nèi),于是緊了緊穴肉。
內(nèi)射進來的時候,明明射進陰穴中,卻更的她眼睛發(fā)澀,哭了出來。
回憶到此而止,夜風(fēng)吹拂,梁聲覺得自己內(nèi)心平和舒服,只是走動間沒清理干凈的jingye和尿液順著腿根流下來。
她去藥店買了藥。
初次那天分開時,李粟也曾扔進她懷中一袋藥,而后背身沖她揮手說:“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