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高水平的筑基煉器師在與筑基修士數(shù)量的比例關(guān)系上,是高于練氣期煉器大師與練氣修士的比例的,還是因為壽元。
在這種情況下,李海闊的選擇其實很多,主動來見王玉樓、邀請王玉樓,就是給王玉樓面子,也是給兩人的關(guān)系一種進一步發(fā)展的可能。
雖然大家都是利己主義者,但合則兩利的事情做多了,也可以成為好的利益伙伴。
王玉樓饞李海闊,李海闊也饞王玉樓,大家都想讓彼此的關(guān)系更上一層樓。
所以,王玉樓意識到有人奪道果的事情早晚要被人知曉后,當即就賣了個小籌碼,向老李展示了自己的‘不凡’。
“奪道果?”
海闊真人被王玉樓的論斷驚到了,他略一思量,問道。
“東邊那位?”
這是個只有聰明人能聽懂的暗語式問題,比較符合兩人的水平,王玉樓當然知道東邊指的是坐落于紅燈照主峰靈山以東的赤明山。
赤明已死,赤明靈山的主人是浮煙。
“不可能,靈修師兄已經(jīng)把第一批那位門下的修士送到了前線。
那位這時候露頭,必死無疑,他不可能動的。
況且,祖師的道果很特殊,就是他想搶,也搶不到!”
注意,內(nèi)部斗爭比對外斗爭更殘酷是事實,外部斗爭難以直接影響其他大勢力的內(nèi)部利益格局,內(nèi)斗可以。
所以,內(nèi)斗的情況下,老二的勢力再大,也有死的可能。
浮煙這時候敢動,莽象是真愿意也真有能力,一點一點把它吃干抹凈的。
王玉樓思量莽象證道時機未到時,完全沒想浮煙還沒伏誅這點,就是因為他確信浮煙不是沙比,不可能自己往槍口上撞。
作為赤明仙尊的弟子,浮煙的信息顯然比不明所以的李海闊更全面,他不可能不清楚有史以來第一位新法金丹莽象的含金量。
“嗯?祖師的道果很特殊?這里有什么說法么?”
李海闊看王玉樓的眼神已經(jīng)不對了。
從王玉樓判斷是有人在搶祖師的道果開始,到現(xiàn)在王玉樓自信的下定論不是浮煙在搶,且明言‘祖師的道果很特殊’。
這些,都說明王玉樓知道的比不他少——他從哪知道的?
還是說,祖師真的就那么信重王玉樓?
不對,也可能是懸篆信重王玉樓,嚴恪禮已經(jīng)開紫府了,但王景怡沒有開紫府,對了,應該是懸篆。
然而
王玉樓微微一笑,道。
“真人,我們換個地方談吧,明度的表叔托百寶坊給她帶了批群青原那邊的特產(chǎn)霧海茶,味道很不尋常?!?/p>
李海闊的疑問立刻有了具象化的答案——金山,是王玉樓那位敬愛的金山老祖~
其實,王玉樓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回答,全是李海闊的腦補,不是嗎?
但這種曖昧不清的模糊邊界,反而是李海闊最熟悉的,至少現(xiàn)在,他理解并且相信,小王得到了金山的支持和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