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不是太不愛宗門,帶著你弟弟,明天到香竹坊獻忠隊駐地報道,不來的話,下次可沒人放過你了!”
紅皮狗聊下一句狠話就想撤,然而
“慢著!他犯了什么事,讓你打成這樣?”
穿著靈器法衣金秋雨落的秦楚然施施然的騎著靈鶴飛于半空,語氣嚴肅的攔住了紅皮狗。
“楚然道友,我他不想為宗門獻忠,我就稍稍訓斥了他一頓?!?/p>
紅皮狗沒意識到事情的特殊性,還試圖解釋。
“你的意思是,香竹坊的修士不懂愛護宗門的道理嗎?”
秦楚然皺著眉,她很謹慎,稍微可能上綱上線,影響到王玉樓的事情,她都會親自辦。
王玉樓的位置太敏感了,他的敵人們永遠在籌備為他挖下一個坑。
今天紅皮狗在香竹坊亂給一個散修扣帽子,如果她不制止的話,這種扣帽子的邊界就會模糊,從而漸漸危及到王玉樓這名名義上的香竹坊鎮(zhèn)守修士。
“不!不是!楚然師姐,我沒這個意思!我沒這個意思?!?/p>
沈一心提醒,秦楚然質(zhì)問,紅皮狗當然知道自己犯了忌諱。
他大可以處置云大,但他偏偏不該在大庭廣眾下打的這么厲害,最后還給云大扣帽子。
“我看他也不是不懂愛護宗門的道理,這樣,他傷的也不重,你賠他五八百枚靈石吧。
喂,還能動么?你叫什么名字?”
看著在地上艱難掙扎的云大,秦楚然有種感同
番外,大戰(zhàn)中的云大和云二(1)
身受的感觸,所以臨時加了三百。
如果沒有王玉樓,她的人生未必會比云大好到哪里。
高層對底層的猙獰,在滴水洞天內(nèi)也一樣。
云大艱難的從地上撐起身子,看向秦楚然的方向,努力的看啊看。
但因為被打,他的眼睛充血的厲害,以至于即便很努力,依然看不清天上的女修長什么樣。
他一邊吐著血,一邊開口道。
“云大,仙子,我叫云大,多些仙子搭救?!?/p>
秦楚然點了點頭,環(huán)視周圍的散修們,朗聲道。
“前線不是魔窟,更不是煉獄。
兩宗大戰(zhàn),一邊是紅燈照,一邊是天蛇宗。
這場戰(zhàn)爭,就像烘爐,很多人進去,成為了廢渣。
但很多人進去,成為了上好的良材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