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見了?她全都聽見了?
恐慌像潮水般淹沒,他剛想開口辯解。
謝若姍卻抓起一沓紙,狠狠砸在他臉上。
“看看這些!”紙張散落一地,上面密密麻麻記著他偽造履歷和證據(jù),“你給我下藥,讓我在他母親葬禮上……”
她的聲音頓住,想起鐘敘白當(dāng)時慘白的臉,心口像被剜掉一塊。
“你該死!”她一字一頓,“都是你!是你讓他走的!”
季辰看著那些證據(jù),臉色慘白如紙。
辯解的聲音卡在嗓子里,謝若姍揚(yáng)手給了他一巴掌。
“來人?!敝x若姍冷冷開口,眼神里再無一絲溫度,“把鐘敘白受過的苦,全給他來一遍。先從關(guān)地下室喂蛇開始?!?/p>
保鏢立刻上前按住季辰的手腳。
這下,季辰徹底慌了,拼命掙扎,“謝若姍你不能這樣!你忘了是誰陪你度過發(fā)病期的?你忘了你說過你愛我嗎?”
“那是你洗腦!”謝若姍咬牙切齒,“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鐘敘白不會走!”
“我的錯?”季辰眼見著掙扎不過,徹底放棄,他冷冷笑道,“是我命人扒光他的嗎?是我拿著三億逼他留下的嗎?”
他猛地掙脫保鏢的鉗制,嘲諷開口,“你敢說,那天在休息室,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謝若姍,你明明自己也背叛了他,現(xiàn)在卻把所有錯推給我,你不覺得惡心嗎?”
“你就是個下賤的女人!”季辰的聲音尖銳刺耳,“鐘敘白真是瞎了眼,才會伺候你這種白眼狼十年!”
謝若姍的臉?biāo)查g變得鐵青,指節(jié)捏得“咯吱”作響,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季辰看著她暴怒又無力的樣子,笑的更歡快,“怎么?被我說中了?若不是你生在謝家有幾個臭錢,你以為鐘敘白會多看你一眼?他那么好的人,被你親手弄丟了……”
謝若姍厲聲打斷,額頭青筋暴起,一字一頓,“來人,給我把他關(guān)進(jìn)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