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紅衣大炮不止是要攻擊他們的陸軍,更是要攻擊他們的戰(zhàn)船,知道為什么嗎?”
鷹司信房說到這里,臉色更冷了:“第五條策略,六百里加急傳令鐵甲艦隊退守關(guān)門海峽,憑借關(guān)門海峽的諸多島嶼,以及征召的民夫,與大明水師血拼,
必要時可以以自殺的方式與明軍水師同歸于盡。”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怔怔的看著鷹司信房。
實在是這條策略太過于荒唐了。
“信房君,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知不知道鐵甲艦隊對我們的重要性?”
“鐵甲戰(zhàn)船雖然強大,但明軍若是豁出去了,絕對是扛不住的?!?/p>
“明軍還有那種爆炸性的火器,一枚可能不行,一百枚、三百枚總能炸掉吧!”
“如果說我們沒辦法抗住明軍的進攻,鐵甲艦隊就是我們唯一能運輸兵力直達本州島的方法了,
一旦鐵甲艦隊覆滅,我們就真的要被困在九州島,眼睜睜看著明軍橫推本州島了?!?/p>
……
一名名大名看著鷹司信房,大聲的質(zhì)問著。
若非前面幾條策略很靠譜,這會兒他們都要動手將鷹司信房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看看他是不是明軍的安插在扶桑的奸細了。
面對眾人的質(zhì)問,鷹司信房并沒有動怒,臉上凝重和無奈之色交織著。
而后提筆在地圖之上勾勒了幾筆,長長的出了口氣。
眾人掃了一眼勾勒的地圖,臉色瞬間大變,個個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
連伊達政宗都驚的站了起來,獨眼更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