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樽輕笑,漫不經(jīng)心道:“我們幾國若是失敗,大不了就是亡國,百姓們依舊能在大明的統(tǒng)治下活得好好的。
可你們就不一定了,相隔兩三萬里,大明干掉了你們的戰(zhàn)船、商船后不可能派人駐扎你們那邊,
到時候你們就是拔了尖牙和利爪、打斷了四肢的老虎,
以你們對周邊諸國的欺壓,他們會瞬間反抗,瓜分你們的領(lǐng)土,輕則奴役你們的百姓,重則當(dāng)做牲口一樣販賣到其他國家,更重則是直接屠戮。
你們也不想你們的父母妻兒、親朋好友遭受這種待遇吧!
真心合作,我們還有機會,到時候大明大把的地盤、資源任你們霍霍。
行了,就說到這里吧,都散了!”
鄭遵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遠(yuǎn)處走去,留下臉色陰沉和滿臉古怪的暹羅等國水師統(tǒng)帥。
現(xiàn)場的氣氛極為的古怪,中南幾國的統(tǒng)帥臉色雖然平淡,但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
他們和大明搭界,想走都走不了。
而荷蘭這幾國卻是能一走了解,雖然目前還沒有走,但一直以為是中南幾國求著他們,一直高高在上的。
現(xiàn)在好了,直接被鄭樽給踩到海底深處了,想走都走不了。
而且還得拼命。
而荷蘭等三國總督則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了,他們何嘗沒有聽出來鄭遵是在威脅他們,但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因為他們賭不起。
別說被欺壓的諸國,就那個海上老對頭的英格蘭趁機搞一下他們就完蛋了。
販賣奴隸的黑暗內(nèi)幕他們比鄭樽更清楚。
想到這里,三人就是渾身一個哆嗦,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一直觀望著三人的阮福匯志心中大定,上前拍了拍安東尼的肩膀:“凡事兒往好處想,勝利的機會還是有的!”
“諸位,都散了吧,一個時辰后咱們各奔東西,勝利咱們一醉方休,失敗就去他媽的!”